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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全身一震,道:“你知道我是司徒非,嘿,偷王,本來我只想微治一下出賣我的人,現在,我必須要殺你了,偷王,你不該叫出我的名字來,那犯了道上的忌諱…”偷王哼聲道:“司徒非,你會那麼仁慈麼?只怕鬼都不相信。”
司徒非沉思道:“告訴我,老敖的劍你是怎麼仿造的?”偷王冷冷地道:“我向老敖借的,再請鐵匠模仿一柄!”
司徒非哈哈大笑道:“不幸得很,老放縱然說破了嘴,也不會有人相信那是假的,你雖然設計巧妙,也救不了他!”
偷王哦了一聲道:“假如我出來做證呢?”司徒非險冷地道:“你沒機會了,我會將你的嘴永遠封住的……”偷王哼聲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鐵匠!”
司徒非不屑地道:“那更容易辦了,我只要歪歪嘴,鐵匠便活不過明天,你們兩個一死。嘿嘿,天下便沒有人能再證明什麼!”偷王淡淡地道:“你說這話,當心隔牆有耳!”
司徒非大笑道:“偷王,不要跟我逞心機,你今夜想救自己,唯有太陽打西邊出來,此時此刻,你是插翅也難飛了。”
偷王微笑道:“你不怕石老爺子?”
司徒非一怔道:“石敢當,哈哈,他此時和姓敖的只怕拼得焦頭爛額,自身都難保,那有功夫來照顧你,偷王,你死了這條心吧。”
偷王大笑道:“那可不見得!”
語音一落,泰山石敢當和敖楚戈雙雙走出來,司徒非一楞,嚇得倒退半歲,怒聲道:“偷王,你敢出賣我!”
敖楚戈冷冷地道:“司徒非,你今夜只怕走不了了。”
司徒非不屑地道:“未必見得。”
泰山石敢當沉聲道:“司徒非,你為何殺害沙悟僧和普渡和尚?”司徒非不屑地道:“殺人的是敖楚戈,你怎麼不問問他?”泰山石敢當怒聲道:“你居然敢否認,司徒非,在江湖上你也是一號人物,為什麼做了事不敢承認……”司徒非冷淡地一笑,伸手將臉上的黑巾扯下來,露出那張看似飄逸,實是陰沉的臉龐,他怨毒地瞪了泰山石敢當一眼,大聲道:“欲加之罪,何思無辭,姓石的,隨你怎麼說好了。”
泰山石敢當冷冷地道:“司徒非,任你說破了嘴,老夫也不會相信,現在老夫要拿下你,向江湖上公告你的罪行……”司徒非嘿嘿地道:“只怕你沒有這個能耐!”泰山石敢當哼了一聲道:“老夫先試試。”
他雙目寒光一射,全身衣袍隆隆鼓起,那白髯根根豎起,緩緩地抬起了手掌,掌心中一片通紅……。
敖楚戈淡淡一笑道:“老爺子,此事皆因我身上起,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還是由在下和司徒朋友解決……”只聽一聲冷笑,道:“石老爺子,你怎麼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隨著話聲,但見兩個大和尚身披袈裟,一晃一搖地走了進來,這兩個出家人俱是濃眉大眼,身材高大,一人一杖禪杖,柱在地上,咚咚有聲。
石敢當啊了一聲道:“大智,大悲兩位師父……”大智禪師呵呵地道:“施主別來無恙,你愈來愈硬朗了!”
大悲禪師什掌道:“阿彌陀佛,石施主,久違了。”
泰山石敢當當拱手為禮,道:“二位老禪杖,多年故友,二位可好,今日徑臨此處,可是為了沙悟僧和普渡和尚的事?”大智禪師哦聲道:“老僧是專程來查究這件事的!”
他日光朝敖楚戈略略—瞄。道:“敖施主,風聞你是江湖上第一位大殺手,黑白兩道對你各有說辭,老僧不想過問你的往昔,但對沙悟僧的普渡和尚的事,卻要你先說明一下!”
敖楚戈淡淡地道:“老禪師認定是在下於的?”大智禪師凝重地道:“老僧雖然不敢妄下定論,劍是你的,環是你的,我曾訪問過在場的武林同道,幾乎全認定了你,這件案子,你若沒有適當的說辭,只伯很難向武林同道交往!”敖楚戈點頭道:“不錯,老禪師,可否聽我一言……”大智禪師合什道:“施主請說—一—”敖楚戈長吸口氣道:“沙悟僧和普渡和尚是得道高僧,在下沒有必要做這件事,此事有兩個人證明我是無辜的,一位是偷王,一個是鐵匠,而這件事主謀者,唯有這位司徒朋友最明白!”
司徒非冷笑道:“好呀,姓敖的,在這節骨眼上居然咬我—口!”
泰山石敢當冷笑道:“老夫明明聽見你要殺偷王滅口,現在居然還要倒打啞謎,怪不得江湖上傳說你最難纏呢,如今一見果如其名!”
司徒非大聲道:“大智,大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