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楚戈冷冷地道:“你還想說什麼?”
甜姐兒哼哼地道:“敖爺,你必須弄清楚.我們的漢產是死在你的手裡。這仇深似海。但我們甘願放棄仇恨,請你容納我們做你的妻子,那是為什麼?因為你是值得欽敬的漢戶。”
“你是我們理想的人,我們不願意放棄你,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覺得我們還不會太討厭,敖爺,你就收留我們!”
搖搖頭,敖楚戈道:“好意心領,恕難遵辦!”
甜姐兒微憤地道:“那你就是不識相!”敖楚戈嘆道:“你這是強人所難!”
風二孃嘿地一聲道:“那你欣賞什麼樣的女人?你說?”敖楚戈想’廠想道:“那很難說,欣賞女人,各人角度不同。
有如飲水,冷暖自知,有的喜歡環肥,有的欣賞燕瘦,但決不會是你這—型的!”
綠綠媚笑道:“我。怎麼樣?”
敖楚戈冷聲道:“你不覺得你近乎無恥?”綠綠淡淡地道:“食與性,人之常倫,只是有的人敢說,有的人不敢說而已,敢說的未必就是騷,不說的也未必不騷啊?”這娘們說的雖有點邪,但卻不無道理,敖楚戈雖不恥這群娘兒們的氣節,但私下卻不能不佩服她們的勇氣,他不想辯叱,僅淡淡地—笑。
古情冷冷地道:“大姐,咱們難道還要和這個柳下惠妥協下去?”甜姐兒道:“當然不會,不過咱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我們想—次就談判成功。天下只怕沒有這麼容易的事!”
古情不悅地道:“要這個男人上鉤,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敖楚戈怒聲道:“夏媚,別盡打如意算盤,我姓敖的可不是容易擺佈的人!”
夏媚冷笑道:“你還能跑出紅磨樓麼?敖爺,告訴你,五浪漢的那點功夫。你是見過了。雖不怎麼樣,可也是江湖上一流高手,但在我們姐妹眼裡,他們尚不足—擊,因為五浪漢的武功大多是沿自我們姐妹的傳授,若我們姐妹聯手,嘿嘿,敖爺。
能將你擺得四平八穩……”
敖楚戈心裡—緊,料不到豔冷傲倔的五朵花,居然還是五浪漢的授業恩師、五浪漢的武功已足以驚世駭俗了,自己力拼時,僥倖以劍罡劍傷對方,如今面對五朵花,他心裡不禁又增加了—層壓力。
他冷漠地道:“不會那麼容易,我敖楚戈不是輕易擺得平的!”
甜姐兒—笑道:“夏媚,你這法子很可以試試。”
夏媚哼聲道:“何止可試。簡直是非做不可。”
風二孃道:“那我們還等什麼?”
砰地一聲,廳門被人撞了開來,只見崔大鼻子和隆科喜帶著兩個漢子衝了進來,甜姐兒喲地二聲道:“大當家的,你這是幹什麼?斷了條骷髏,就羞見自己人啦,呸,別那麼喪氣,我們姐妹正要替你們報仇呢。”
崔大鼻子哼地一聲道:“他媽的,你們這幾個騷娘們,我們五浪漢沒全死光,你們就搶著找戶頭,呸,老子算認清你們這身賤骨頭了,五浪漢的老婆豈能讓姓敖的佔去!”
怨毒地瞪了褚二官一眼,叱道:“孃的,老褚,你是什麼東西,居然幹起拉皮條的勾當來了,我崔大鼻子待你不薄,把你當自己兄弟般看待,沒想到,你看我們五浪漢跨了,竟然做出這種事!”
褚二官汕汕地道:“崔爺,這話可難聽了,她們哀求我將敖爺請來,事先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甜姐兒冷冷地道:“老崔,五浪漢散了,你崔老大也廢了,我們五個姐妹往後總要活下去,要活下去就必須有個依靠,江湖上能讓我們姐妹看上的不多,性放的文有文才,人有人才,武有武才,所以我們選上了他!”
崔大鼻子罵道,“放你媽的屁,要選也不能選五浪漢的仇人……”夏媚冷冷地道:“舍他而外,你崔老大就能放過人家麼?”隆科喜怒道:“婊子貨,你們真是無情無義!”
風二孃嘿嘿地道:“情?誰跟你們有情有義,你們不過利用我們的美色,我們利用你們幹買賣,本來就是在湊合營,現在你們散了,我們當然要另起爐灶……”崔大鼻子嘿嘿地道:“原來你們是看我不能再保護你們了,嘿嘿,好。我先殺了姓敖的,讓你們看看,我崔大鼻子並沒有真正倒下去,我有力量統馭你們,我要你們跪著,爬著,求著收留你們,那時候,嘿嘿,你們才知道崔大鼻子的厲害。”
古情幽幽地道:“只怕你會連另一支手臂都保不住了。”
五朵花聞這言全部響起一連串不屑地嘲笑,唉,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既現實,又無情,她們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