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茫:“將軍,不是說,這地方是勿將軍的嗎,咱們不要搶。”
王次多一鞭子抽上了這親衛的臉上,頓時多了條血痕:“你是豬腦子嗎?正是因為這地方以後不是咱的,所以這次能搶多少是多少,這城裡讓給他勿支,城外咱能搶多少是多少,我就不信了,這陝郡和弘農的兵馬離開了,本地百姓和家產也能失蹤了不成。”
正說話間,勿支的部隊已經盡數奔入了那個縣城,就在最後一個步兵的飛奔身影消失在城門之後,突然,兩扇大開的城門,被重重地合上,而那鋪平的吊橋,也頓時收了起來,城頭一下子豎起了一面大旗,一個巨大的“晉”字,迎風飄舞,而隻手撐著旗杆的,是一員全副武裝,高大魁梧的大漢,一手扛旗,一手扛著一把精鐵大刀,就在肩頭,眼中冷芒閃閃,看著這城下的三千西燕兵馬,如同視著三千具屍體,不帶半點生氣。
王次多吃驚地張大了嘴,這人他認得,這從他驚訝到發抖的聲音中也能得到證明:“劉,劉裕,這,這怎麼可能!”與此同時,城中已經響起了弓弩發射,槍槊入體的聲音,伴隨著鮮卑語的慘叫之聲。
劉裕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笑容:“王次多,劉某在此,恭候多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