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辰兇殘狡猾,河套草原的實力無法與我漠南相提並論,沒有絕對的把握,他絕不會做這種為他人火中取粟的事。”
劉顯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只有打著奉拓跋窟咄迴歸的旗號,以拓跋窟咄這面大旗來招攬草原舊部,他才有機會。漠南漠北諸部以前飽受匈奴壓迫之苦,鐵弗匈奴回草原以來又是燒殺搶劫無惡不作,如果是劉衛辰自己來,各部會同心對敵,但是要是拓跋氏的王子回來,那會有大批部落投向他們。畢竟…………”
說到這裡,劉顯看向了拓跋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象少主一樣跟我獨孤部聯手呢。”
拓跋珪微微一笑:“代國早亡多年,只憑一個王孫的身份就想回來號令草原,那不現實,也不符合草原的規矩,亡國之後,家母和族人多年來有賴獨孤部的保全,感激不盡,現在強敵在外,我們只有聯手對敵才能生存,別的事情,都不重要,拓跋珪願為大汗效力,共抗匈奴!”他說著,單膝下跪,以手按胸,作出了一個最正式的草原臣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