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畢竟是骨肉兄弟,就算他們二人一時看不清情況,給人矇騙,你也可以解釋一下,不要壞了交情嘛。”
賀蘭訥搖了搖頭:“來不及了,現在不是我要對他們下手,而是慕容麟派人來問我,那五千副馬甲是怎麼回事,我若是再為他們說半句好話,慕容麟說不定連我都要滅。現在只有坐視不管了。至於染干和盧的死活,就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屋地健恨恨地說道:“這燕軍也太霸道了,我們請他們來是幫忙的,可不是給自己找個爹,賀蘭大人,你可不能真的讓他們以後就騎到咱們頭上啊。”
賀蘭訥的眼中冷芒一閃:“這是自然,要不然我放棄祖居幾十年的東部草原,來這裡找你們做什麼?草原是我們草原人的草原,自由是咱們的天性,無論是拓跋氏還是慕容家,都別想永遠奴役和控制我們,現在先用慕容燕國滅掉拓跋部,他們不可能留在草原上太久,等慕容麟退兵之後,咱們再想辦法聯絡那些給燕軍禍害慘了的各部,行劉庫仁之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