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玩了嗎?你這賭坊可是號稱沒有上限,可以隨便下注的,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規矩嘛。是不是。”
諸葛長民咬了咬牙:“這個,這個,寄奴哥,既然你說到規矩,那小弟只有得罪了,你說你要下三十萬的注,可以,只是,只是你的錢在哪裡呢?”
劉裕哈哈一笑:“怎麼了,長民兄弟,難道我劉裕在京口,還不值三十萬嗎?你可別忘了,上次淝水之戰後,我的賞錢就有二十多萬,這些年我家人經營下來,你還怕沒這個家底?”
諸葛長民的嘴角勾了勾:“這麼說,寄奴哥你也要傾家蕩產地來跟小弟賭一局?”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這樣才有意思嘛,就跟我打仗一樣,一次性地全壓上去,贏了風流快活,輸了從軍報國,這種大起大落的刺激,才是我們這些人應該做的,對不對?”
諸葛長民的頭上汗出如漿,他看著早已經給嚇得臉發白的劉鍾:“小劉兄弟,這個局,你敢不敢賭,這可是要寄奴哥傾家蕩產啊。”
劉鍾這下才回過了神:“寄奴哥,這個局,我,我不敢賭了,這太大了!”
劉裕看著劉鍾,突然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的目光中透出一股堅定:“劉鍾,這是我讓你賭的,你怕個球?讓我看看,你現在是男孩還是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