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跟我說過,我們生而為將,將為膽,兵為棋,現在在下面搏殺的所有人,都只不過是我的棋子而已,他們跟對面的人沒有仇恨,但要跟對方的人以死相搏,只是我需要他們這樣做。在我這裡,沒有感情,只有勝負!”
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可怕的殺意:“我就是要用他們的生命和鮮血,來發現劉裕的弱點,我不需要去管死了多少人,只需要最後的勝利!”
劉牢之也站起了身,走到了他的身邊,跟他一起並排而立,看著谷中的廝殺,劉裕的步陣,如驚濤駭浪之中的礁石,屹立不動,所有的戰士,各隊都牢牢地守住位置,不管前方的煙塵中飛出來多少箭,站在一線的重甲槊手都是牢牢地駐守在原地不動,由後方的弓箭手,根據對方的弓箭來決定還擊的力度。
時不時地有一些鮮卑散兵或者是遊騎衝出煙塵,企圖衝陣,卻是給亂箭齊發,直接射中,一陣紅霧騰起,只能悻悻地退出,這樣打了大半個時辰,鮮卑人連人帶馬傷了起碼二百多人,而劉裕這裡,只退出了不到百人。
慕容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傳我將令,十輪箭雨突擊,然後所有前線部隊全線出擊,衝入敵陣與之肉搏,前軍入陣之後,重騎兵衝鋒,不分敵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