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回味無窮啊。也不知道,這是如何煎制的呢。”
王恭笑道:“桓公子若要見識這煎茶之法,又有何難?這荷塘月色也賞得差不多了,咱們可以去茶室一敘,在下也正好可以與您切磋一下這煎茶之道。”
桓玄笑著站起身行了個揖:“敢不從命?!”
一個時辰後,王蘊府的一處茶室之內,桓玄跟王恭相對而坐,交談甚歡。
天氣轉涼,已入初冬,而這會兒兩人也都在綢緞衣服外加上了兩件貂皮襖子,加上這密室內正煮著的一個盛水釜下面燒著的炭火,更是讓兩人的額頭已經微微地沁出了些汗水。
桓玄一邊擦著額上的汗水,一邊看著王恭正在手裡折騰的一塊黑糊糊,象麵餅一樣的玩意兒,笑道:“王秘書,這個就是你跟我說過的茶葉嗎?”
王恭笑了起來:“這個可是這些年來才開始在我們江左地區流行起來的新玩意,名叫茶葉。”
桓玄看著王恭手中的那塊茶餅,看著感覺象是一大塊麵餅,不是那種傳說中江南碧螺春,龍井那種葉子狀,便問道:“這個茶是從北方西域流傳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