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還是早有勾結。按說他是慕容垂的人,卻在獨孤部坐視拓跋珪戲耍劉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賀蘭盧嘆了口氣:“可是慕容垂卻是很信任此人,讓他全權處理草原上的事,此人並非他手下,好像只是合作的關係,這次他找來的尉古真,如果說洩密,他是嫌疑最大的。”
賀蘭染干咬了咬牙:“我們不能象對尉古真一樣,直接審問蒼狼,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你要跟慕容垂聯絡,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問他怎麼辦。”
賀蘭盧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了。對了,大哥今天一早就把賀蘭敏叫去了,卻沒有找我們兄弟二人,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想瞞著我們?”
賀蘭染干微微一笑:“不會是想讓這個賤人預言一下我們賀蘭部的未來吧,不過,那賤人早已經跟拓跋珪苟合,不再是完壁,哪有預言的本事?”
賀蘭盧本能地想要附和,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咦,不對啊,那賤人原來在我們這裡的時候就給野男人睡過,早就不是處子了,那她以前的那些預言,是怎麼做到的?”
賀蘭染干睜大了眼睛,瞠目結舌,這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在校場口響起:“二位大人,大首領有請,麻煩隨我等現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