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入關中,或者是渡河取鄴城,只怕並非易事。”
青龍冷冷地說道:“就因為慕容垂的原因嗎?我倒是覺得,趁他立足未穩,全力北伐河北,方是上策,若是等燕國在那裡站穩了腳跟,北連塞外鮮卑人,我們就連黃河南岸之地,也難固守了。”
玄武搖了搖頭:“河北之地自永嘉之亂以來已失,塞外胡人大量遷入,幷州之地又是自曹魏時代起就南遷匈奴,分置五部,這些地方胡人數量不比漢人少,人心並非向我大晉,我們此時渡河去攻,只怕人心不附,難以持久,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跟慕容垂現在撕破臉大戰,在河北這種利於騎兵馳騁的地方打,勝算究竟有幾何?北府軍畢竟是步兵,在江淮之地有優勢,去了河北,也能無敵嗎?”
朱雀的眉頭一挑,看著玄武:“你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你一直對北府軍信心十足,更是說劉裕就是上天賜來對付北方騎兵的人,今天為何滅自己的志氣,漲他人的威風?”
玄武嘆了口氣:“天命所致,非人力所及,要圖河北,只怕得等慕容垂身後之事了,畢竟,他也是有龍氣之人,青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