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運氣不好,現在只能逃命而已,這與膽色的關係不大吧。”
皇甫敷冷冷地說道:“那你們兩個來到這被洗劫和屠殺過的滎陽,又是作什麼?到了這裡,這些火堆,還有這些護城河裡的新土,總不會與你們無關吧。”
劉裕看著皇甫敷,平靜地說道:“皇甫將軍,今天到目前為止,一直是你在質問我,問我們的身份,問我們的來歷,問我們的底細。我們生意人呢,講的是有來有往,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問你一個,不知可否見告呢?”
桓振身邊的一個軍士厲聲道:“大膽,哪裡輪得到你來問我家將軍話!快快從實招來,如有半字虛假,管教你…………”
皇甫敷擺了擺手,制止了手下的發聲,他看著劉裕,淡然道:“你們做生意,講的應該是平等,可現在你覺得你我之間是平等的嗎?你們二位的性命,就在我一念之間,咱們沒什麼可以討價還價的餘地。”
劉裕微微一笑:“是麼,皇甫將軍,既然你這麼確定自己穩操勝券,又何必跟我們費這麼多唇舌,下令直接攻擊我們便是,幾百鐵騎,還怕了我們兩個人不成嗎?要麼答應回答我,要麼就此開戰,聽公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