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了手中的兵器,這會兒變得手無寸鐵,秦軍的箭枝和小石塊如雨點般地傾瀉在這河岸之上,一枝羽箭帶著呼嘯的風聲,擦過了劉牢之的小腿,“嘶”地一聲,劃開了一道三寸長,半寸深的口子,皮肉外翻,鮮血一下子就從這口子裡流了出來。
劉穆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他意識到在這片開闊的河岸上,人無異於活靶子,現在根本無法結陣而戰,即使象劉裕這樣衝上去,也是毫無防護,只能被對方的弓箭點名,雖然劉裕身手了得,武藝高強,可是再強的武功,也不可能刀槍不入,現在他連一面盾牌也沒有,又如何能擋住對面的箭雨風暴呢?!
劉裕就地一個滾翻,冰冷而堅硬的河岸邊鵝卵石在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上,劃出道道血口子,讓遠隔幾里的劉穆之都看得一陣揪心,可是他卻不以為意,一路滾翻,一直翻到十幾具已經被羽箭覆蓋的屍體邊,再起身時,手裡已經拿起了兩面盾牌。隔岸的晉軍和岸上還活著,但已經傷痕累累的兩百多名晉軍將士,都暴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