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向你們下手了,甚至連跟你們站在一起的我們王家,也被他們針對了,既然敵友已明,還要再講團結嗎?”
劉裕搖了搖頭:“王忱,刁氏兄弟不是幾個人,他們的背後,是一大批世家,而在更背後,則是會稽王,今天王國寶沒有出現,卻是由王忱在這裡帶頭惹事,直指玄帥和您,就是一個試探,他們今天帶的是江湖匪類,散兵遊勇,就算在這裡把他們拿下,也無法治王忱等人的重罪,最多是個交友不慎之罪,免官了事,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王忱被徹底貶斥,流放,他們也不過是會稽王的丟卒保車之舉,動搖不了其根本。以後他們會在背後更加使勁地拉攏別的中小世家,與我們作對,現在秦國戰敗,是我們大舉北伐,開疆擴土的時候,若是在這個時候陷入了內鬥,影響到了北伐大業,才是得不償失啊!”
王恭咬了咬牙:“可是,放過他們這一次,難道他們就轉了性,會變成好人了嗎?寄奴,你自己信麼?”
劉裕微微一笑:“對方的真正靠山是會稽王,而能制住會稽王的,是皇帝陛下,他們惹事的時候忘了一點,也是最致命的,那就是作為皇帝,同樣會防著自己的兄弟趁亂奪權,八王之亂的教訓,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