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生邪法罷了。”
慕容平咬了咬牙:“現在我們手上有俱裝甲騎,何不借機誅殺老賊,然後跟劉裕和談罷兵呢?”
慕容鎮的眼中冷芒一閃:“我們跟慕容垂的恩怨,只是我們鮮卑人內部的矛盾,跟劉裕可是外敵的矛盾,就算要跟慕容垂算賬,也得等打敗了劉裕再說,我的兩個兒子都死在晉軍手中,我俱裝甲騎幾乎人人都有親友死於敵手,這個仇,不比一已私仇大上千倍百倍?!”
慕容平的臉上閃過一絲愧色,低頭道:“小侄思慮不周,一時失言,還請叔父大人原諒!”
慕容鎮嘆了口氣:“平兒,我不怪你,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一時間突然知道這件事,難免激憤難忍,口不擇言也不奇怪,但是,覆巢之下,難有完卵,且不說我們此時想找慕容垂報仇,是不是將士們會追隨,就說我們這時候就算殺了慕容垂,廣固必破,到時候我們全城鮮卑人都成劉裕和晉軍的刀下之鬼,這就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私仇先放一放,忙完了國事公事,再說其他!”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