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超石哈哈一笑:“可以了,林師兄,你說,剛才英明之說的一時失言,在軍中,這是何罪?”
林子浩嘆了口氣,說道:“英師弟啊,軍中無戲言,你也是老將宿將了,怎麼連這個還不明白呢,還不快向朱將軍賠罪領罰?”
朱超石突然厲聲道:“沒聽到本帥的話嗎?林子浩,我問的是他犯的是何罪,不是要你求情,是不是你也想犯個軍法領個罪?”
林子浩嚇得臉色發白,他的耳邊還在嗡嗡響著朱超石雷鳴船的吼聲,連忙站起身,行了個禮:“軍中戲言,當為欺軍之罪。”
朱超石的神色稍緩,看向了另一條吳興艦的船首黃博子,說道:“黃船首,你說,英明之說我有了這天師令牌,才穿這大鎧來見我,以示尊重,也就是說,以前我即使是被盧教主親任的船隊主帥,他卻不尊重我,說來說去,他尊重的不是我,而是這塊天師令,那這種目無將帥,以下凌上之舉,軍法中當為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