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齡石趁機說道:“聽到了嗎,我師父說的可對了,我們沒有偷懶的本錢,平時叫你們勤學苦練,你們一個個都說反正是宿衛京城,不會有什麼戰事,練那麼辛苦做什麼啊,現在我師父親自這樣說了,你們總該信了吧。”
不少宿衛軍士慚愧地低下了頭,劉裕笑道:“在這裡,就不必師徒相稱了,我跟這位朱校尉,也不過是當年在壽春時有過幾天的緣份,嚴格來說,可是算不得師徒的,不過,他要真這麼叫,我也受著就是。”
朱齡石一下子急了,說道:“師父,你可不能不認我啊,要不然,我以後在兄弟們中間,還怎麼混啊。”
一個沉穩清亮的聲音響起:“就你小子要混,可也別拿著劉大哥的名頭來騙人啊,你要真的有軍學的本事,不用抬劉大哥,也能讓人佩服的。”
劉裕循聲看去,只見兩個龍行虎步的矯健身影,帶著百餘人走了過來,這兄弟二人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顯然是一母同胞,只見他們對視一眼,同時對劉裕行起軍禮:“太原王氏兄弟王仲德,王元德,見過劉大哥,滎陽一別,今日重逢,我兄弟二人給您行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