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田契地產交出來,讓國家收回本應屬於自己的東西,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有一家一族,主動歸還這些東西?”
司馬尚之給嗆得無法回應,只能行了個禮,退在一邊。
司馬曜看著劉裕,繼續說道:“那麼,燕軍就沒有強渡的機會嗎?”
劉裕搖了搖頭:“那次慕容麟的偷襲,幾乎是唯一的機會,河套之所以易守難攻,能在草原上形成一個獨立王國,就在於有這大河為阻,當年拓跋代國全盛之時,也無法奈何劉衛辰,更不用說現在的拓跋珪,兵力可是數倍於鐵弗匈奴,現在他已經召回了河套各部,又讓前來投奔的漠南諸部巡視河岸沿線,縱是千里黃河,也是無機可乘,除非,黃河之上突然結冰,直接大河變通途,燕軍才可踏冰過河,但即使是如此,若是燕魏兩軍,集中全部主力,擺開來陣勢,就在河套草原決戰,勝負也未可知。甚至,如果讓卑職來選擇,卑職會選魏國最後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