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敵軍斷你退路,你就直接向南邊沿河突圍,我和瓶子哥,會發矢助你的!若是對岸賓士三里,都沒有看到敵軍伏兵,就給我回來!”
索邈哈哈一笑:“看我的吧。敵軍是否有伏兵,一試便知!”
檀憑之點了點頭:“這個辦法不錯,應該能試出敵軍的虛實。老索,當心。”
索邈笑道:“放心,跟著我的部曲,多是從關中過來的隴右馬幫,不僅能打硬仗,更是能奔善跑,真遇到硬點子,我們是可以一邊逃命一邊卸馬甲的,要是沒這本事,我們也逃不到大晉啊。就算真回不來,起碼也能讓大部隊安全了,也不虧啊。”他說著,馳騎下丘,很快,就帶著五十餘騎,衝向了對面的獨木橋。
九鄉河中,河岸的蘆葦之下,四隻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地看著這五十餘騎從橋上呼嘯而進,臉上抹著淤泥,穿著全身水靠的胡藩低聲道:“皇甫,他們過橋了,這好像是先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