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全都聽你的號令,這次報仇,就由你來親自解決胡藩了,你是阿叔最好的兄弟,你出手,我們所有人都服氣的。”
劉裕開始往頭上纏起一條白色的孝帶,而他的腰上,也早早地寄起了一條黑帶,他平靜地說道:“我帶來了瓶子的大弓和箭,就是用於今天的,胡藩的命,就交由瓶子的在天之靈,經由我手來決定。”
他說著,一夾馬腹,直接就馳向了華林胡宅的方向,而身後的兩百餘人,全都緊緊跟上,精甲曜日,駿馬奮蹄,連這山中的猿猴,也能感覺到這深沉的殺意,紛紛尖叫著躲開。
終於,當北府軍復仇隊衝到胡家老宅這裡時,卻發現,整個宅院,都已經四周空蕩,兩隻鎮宅石獅,立於大門兩側,宅院的四周,堆滿了柴禾,胡藩一人獨坐胡床之上,手無寸鐵,身上穿著那日在羅落橋之戰時的甲冑,甚至上面還血跡斑斑,千瘡百孔。
檀袛和檀道濟一看到胡藩,分外眼紅,本能地想去摸大弓,一邊的劉敬宣沉聲道:“你們忘了剛才說的話嗎?讓寄奴來報仇!”
北府軍將士們全都齊齊地看向了劉裕,他的眼中,已經盡是殺意,跳下馬背,持著大弓,一步步地走向了胡藩:“胡藩,這把奔雷大弓,你可識得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