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胡藩的眉頭輕輕一皺:“劉裕,為什麼不殺了我?”
劉裕搖了搖頭:“不是我沒殺你,這一箭,是天註定,不取你命的,是檀憑之,不是我。”
胡藩的眉頭仍然鎖著:“可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此一箭,怎麼會折斷箭頭?就算是不帶箭頭,這一箭的威勢,也足以刺穿我的心臟!”
劉裕嘆了口氣:“雖然檀憑之要我赦免你,但是幾乎每個北府戰士都要你血債血償,我不能違眾意,所以,這一箭從憑之的身上取下,就是為了向你復仇,如果你不死,那就是憑之的心意,眾人也無話可說,我的箭術不如你和憑之,胡藩,你自己說,你有沒有本事在射出這一箭的同時,有如此威力的同時,還能做到正好把箭頭折斷在兩片甲葉之中呢?”
胡藩搖了搖頭:“這世上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即使是神也不可能,不過,箭頭的折斷,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如此凌厲的一箭,可以擊碎護心甲,卻會在破札甲的時候生生折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