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們這些氐人部落首領,給加了漢人官職,統領族人,連我們自己的家屬妻兒,都要在各地漢官那裡為人質,蜀人一向文弱,不習戰,而我們氐人卻是勇猛善戰,歷任益州長官,無論是晉朝的還是秦國的,都要徵發我們的族人出征,這次也是一樣。沒人願意過這樣的日子,可是,可是我們沒有反抗的能力啊。”
黑袍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為什麼沒有反抗的能力?當年氐人在李特的統領下,可以攻取整個益州,建立成漢國。那是何等的輝煌,何等的強盛,我的父祖當年也曾經受過李特的恩惠,得以活命,後來在成漢國安居多年,雖然後來李氏內亂,手足相殘,引得外敵入侵,但就算是桓溫,也差點敗在末期的成漢手下,可見你們氐人的強大戰鬥力。蜀地天然隔絕,外部勢力不能常駐,只要你們能奉一個有影響力,號召力的英主,利用這回毛氏窮兵黷武,犯了眾怒的機會,反戈一擊,那讓蜀地再次輝煌偉大,又豈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