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尚之竊居多年,防衛鬆懈,你是北府軍的宿將,到了那裡,要好好地訓練新軍,為國再立新功啊。”
諸葛長民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桓玄這不僅是要奪自己的產業,連自己的將軍之職也降成軍主,一腳踢出北府軍了,他正要開口求饒,可一抬頭,卻撞上了桓玄那陰冷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到隱約的殺機,這一下,把他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嚥到了肚子裡,他笑的比哭還要難看,對桓玄行了個大禮:“卑職(不是將軍已經不能稱末將,沒了官身也不能再稱下官了)謝桓相公大恩大德!”
桓玄微微一笑,扶起了諸葛長民,拍了拍他的肩膀,向著院外一攤手,示意他現在可以走了,諸葛長民幾乎跟失了魂一樣,甚至忘了跟桓玄打招呼作別,就這樣木然地掉頭走向了院外,一邊持槊而立的吳甫之臉色一變,正待發作,桓玄卻拉住了他,低聲道:“差不多就行了,他還算識相的,就放他一馬吧,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