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為什麼桓玄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不幫他,卻是要來幫我這個必死之人?”
陶淵明嘆了口氣:“因為我入過黑手黨啊,當桓玄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就是我的死期到來之時,與其這輩子都這樣擔驚受怕地活著,不如想辦法除掉他的好。再說,桓玄比司馬元顯也好不到哪裡去,大晉的將來,不應該由這樣的人掌握,除掉他,也是為天下除害!”
司馬尚之哈哈一笑:“好,好,好,陶淵明,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你要我做的事,我會做,別忘了你的承諾。早點送桓玄下來跟我做伴,不看到他,我不願意去投胎,還有庾悅!”
陶淵明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如君所願!”
小半個時辰之後,歷陽城外,荊州軍大營,桓玄率著手下的文武僚屬,笑著對翻身上馬的劉毅,劉敬宣二人揮手致意,徐羨之穿著一身小吏的衣服,混在二人身邊的隨從之中,陶淵明換了一身乾淨的長袍,平靜地鑽出了人群,卞範之冷冷地說道:“陶公,剛才宴會你中途離席,到處找你不到,去哪兒了?”
陶淵明微微一笑:“內急,弄髒了衣服,換了一身,來晚了。”他說著,不經意地一抬頭,騎在馬上的劉毅和跟在後面的徐羨之同時與其眼神相對,三人微微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