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哈哈一笑:“這個辦法好,我同意。”
朱雀勾了勾嘴角,沉吟不語,玄武咬了咬牙:“連勝三場?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要把他一個人面對幾百上千人也算一場?”
青龍微微一笑:“戲馬臺有戲馬臺的規矩,你也看到了,這裡無論輸贏,都得下注,都有賠率,要是實力懸殊太大,那這些世家公子哥們第一個不答應,所以,兩邊的實力不會相差太大,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就是劉裕的本事了。”
玄武恨聲道:“我不信,你肯定有各種辦法去害他,絕不會是公平的對決。”
青龍笑道:“可是這總比讓劉裕就這樣犯了國法直接給砍頭好吧,起碼,我這樣是給他一個生的機會,至於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吧。”
朱雀的眼中冷芒一閃:“青龍,你這回如果使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就算你殺了劉裕,我們也會與你為敵的,你自己可得考慮清楚了。”
青龍的眼中殺機一閃而沒:“我也很想看看,劉裕這回能不能逃過我的這次設計,是不是真的象傳說中那樣,是什麼天命之子。”
半個時辰後,戲馬臺上,秋風瑟瑟,場內的格鬥已經結束,屍體都被拖走,而一些奴僕們,正在清理著場上的血跡,看臺之上,一個個包間裡的公子哥兒們和高門貴女也走了個七七八八,另一邊的下注棚裡,刁協滿臉都是笑容,在數著面前幾個錢櫃裡,一串串的銅錢。
而黑手黨眾人議事的那個小棚裡,只剩下了黑袍的朱雀和玄武二人,坐在各自的小榻之上,看著場內的情況,默然無語。
朱雀輕輕地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想怪我,同意了青龍的那個讓劉裕上格鬥場的提議?”
玄武冷冷地說道:“事已至此,再說又有何用?青龍就是想讓劉裕死的,而且這次他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你怎麼可以讓他來決定劉裕的生死?”
朱雀微微一笑:“是你對青龍沒信心,還是對劉裕的本事沒信心呢?”
玄武咬了咬牙:“我這次雖然讓劉牢之黑了劉裕,但是查無實據的事,最後總會不了了之,劉裕畢竟立過大功,大不了給解除軍職,流放外地幾年,只要不影響我們的昌道內戰計劃就行了。可是青龍卻是真的要他的命,而且,失了劉裕的牽制,以後我們如何對付青龍?”
朱雀嘆了口氣:“你先想想,青龍如何才能決定劉裕的生死?”
玄武微微一愣,轉而沉聲道:“現任的廷尉正是刁逵,劉裕按律是要到廷尉府受審,他既然可以透過張法順來向司馬道子進言,就可以讓司馬道子授意刁逵,來讓劉裕判個充軍戲馬臺的結果,就是他所說的格鬥定生死了。”
朱雀微微一笑:“正是,那你說,如果我們一意阻止青龍,他一怒之下直接讓刁逵給劉裕判個死罪,那你如何來解呢?你也許可以影響皇帝,但皇帝可不會為了一個劉裕,就去跟司馬道子現在就翻臉攤牌,更不用說,司馬道子的手上有名正言順殺人的罪名了。”
玄武咬了咬牙:“能影響司馬道子的,可不是隻有他青龍一個,我就不信,我們在中原這麼多年的佈置,勢力,不如他一個青龍。”
朱雀笑道:“你別擔心,要是說用別的陰招,也許劉裕還真的難逃這一劫,可是在戰場上,劉裕是無敵的,青龍能找的,無非是武藝高強之士,或者是猛獸和各種戰爭機械,玩得太過,這些下注的公子們都不會放過他的,你想啊,到時候,劉裕作為北府第一勇士出場,那大家是買劉裕贏還是買別人呢?”
玄武的心中一動,轉而眉頭稍緩:“這點我倒是沒想到,不過青龍會因為這些人的想法,就此收手嗎?”
朱雀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我不懷疑青龍會找來他能找到的一切精兵銳卒,猛將虎賁來殺劉裕,但是在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他是作不了太多手腳的,到時候,我們讓皇帝也親臨現場,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皇帝面前犯了眾怒,也許,到時候劉裕打得好,還可以直接得到赦免呢。”
玄武搖了搖頭:“我才沒這麼樂觀,劉裕現在是我們對付青龍的首要武器,我一直反對你們讓青龍回來,在我看來,劉裕是可控的,拿他那些忠君愛國,北伐中原的大道理就能控制住他,可是青龍,他這回都要荊州,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整個天下,連我們,也是他要消滅的目標。”
朱雀冷笑道:“這點我又豈會不知?但是現在如果不讓他回來,那一個劉裕,一個桓玄,再加個天師道,都是我們無法控制了,昌道內戰,有無法發動就胎死腹中的可能,與其讓青龍潛回荊州輔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