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是瞬間給逆轉,那劉敬宣如此神勇,浴血而戰,如同天神下凡,本以為北府軍只有劉裕厲害,現在看來,猛士可是多多啊。”
支妙音淡然道:“劉敬宣一向勇武過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回他失血過多,只怕不能硬撐太久,桓振有馬,如果不為擊殺劉裕,怕是可以跑掉,兩邊現在是搶時間,如果劉敬宣倒下之前,劉裕他們不能擊倒桓振,那優勢會重新到荊州一方。”
司馬道子冷笑道:“可是劉敬宣現在看不出有倒的跡象啊,以一對三還能連連進攻,我看,說不定還能給他打倒一兩個人呢。”
支妙音搖了搖頭:“荊州三人組,各懷心思,誰都不想上去硬拼讓自己退賽,劉敬宣用的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這時候上前,擊倒劉敬宣不成問題,可是自己卻至少會中一棍,嚴重的話說不定會直接退賽,就象胡藩。”
她說著,目光看向了一邊角落裡的胡藩,那一箭已經把他射暈了過去,雙目緊閉,胸口插著一箭,給幾個格鬥場的奴僕們迅速地抬出場外,而右手卻仍死死地抓著那射日大弓,即使是暈過去了,仍然不忘自己吃飯的傢伙,人在弓在,人亡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