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這個時候就與北府軍大戰,我看他們更有可能表面上效忠皇帝,討伐奸臣王國寶。”
劉裕的臉色一變:“怎麼會這樣?荊州不是一直是道子黨們佈勢之地嗎,難道經營多年,就是這個結果?”
劉穆之冷笑道:“王忱已經死了,道子黨這些年的佈局,已經落了空,他們現在能掌握的,只有豫州的庾楷和江州的王愉,那王愉是王國寶的哥哥,在這二處佈勢,已經說明他們把荊州作為敵人來防範了。哦,對了,新任的荊州刺史你知是何人?是桓玄的同窗好友,皇帝的忠實文膽,殷仲堪,此人可是跟桓玄穿一條褲子的,也是最死忠的保皇黨,和王恭是多年好友。所以,現在荊州揚州兩大藩鎮都站在皇帝一邊,這也是讓他覺得勝券在握,這場內戰,可能會比我們想象中來的要更快。”
劉裕喃喃道:“如果勢均力敵,也許不會打起來,但要是實力失去平衡,那確實會提前開戰,想不到我終歸還是沒有阻止成內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