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牢牢地頂住了這一擊,甚至都沒有沉身下陷以卸力。
劉裕大吼道:“頂盾,刺車!”
他一邊說,一邊順手抄起內圈裡放著的一柄步槊,八尺餘長,從盾牌的空隙中對著外面就是幾下攢刺,儘管這一槊的長度不足,夠不到戰車,但仍然嚇得車上的人一陣手忙腳亂,那車右槊手也顧不得再擊盾了,手中的大戟跟劉裕的這一槊纏在了一起,來回格擋。
而盾中的其他三四人,也抄起長槊,從盾側,盾頂伸出,對外就是一陣盲目的突刺,這幾下沒衝著人去,倒是扎到了戰馬,有兩匹馬兒開始流血,負痛嘶鳴,御手連忙猛地勒起馬韁,轉身從側面馳去,只一眨眼的功夫,這戰車就和盾陣脫離了接觸。
看臺之上發出一陣惋惜與驚歎之聲,誰也沒有料到,劉裕竟然這麼快就逼退了戰車的衝陣,劉敬宣哈哈一笑,猛地一擊掌:“寄奴,好樣的,就這樣打,繼續頂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