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別說自己寫,歷代帝王是連看也不能看一眼的。”
桓玄冷笑道:“古人定的規矩,我為何要遵守?這回兵敗建康,這整個過程,我都要一五一十地紀錄下來,以時時鞭策自己,吸取教訓。你也經歷了全過程,你說,是我錯了,還是當時堅持出戰的吳甫之,皇甫敷,還有你卞敬祖錯了?我說要以逸待勞,集中兵力以迎京八賊的疲兵奔襲,你們卻一個個要建功出擊,最後給人個個擊破。這一路以來,你們又是一個個意見相持不下,我把這些都紀錄下來,以後也有個證據,怎麼就不行了?”
卞範之嘆了口氣:“就是因為這些事情太過主觀,才不能讓當事人紀錄的,如果都是帝王自己寫起居注,那必然是諱敗揚勝,隱錯顯對,這樣哪可能有半點客觀和參考之處呢?現在人心不穩,作為主君的你,是應該檢討過錯,穩定人心,而不是這樣再繼續美化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