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我有什麼可緩的。如果沒有這個密詔,那就是太子登基,你說我要改密詔,請問你想說,我準備改為讓何人登大寶之位呢?”
王國寶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就連他身後的不少宿衛軍將士,也在暗地裡交頭結耳,點頭稱是。劉裕說的確實在理,王國寶一路之上跟他們說,有人想改遺詔擁立身為白痴的太子司馬德宗即位,以便操縱和控制,就象當年賈南風控制晉惠帝司馬衷一樣,可是現在聽劉裕這樣一講,司馬德宗本就是太子,即使不作任何變動,也是登基為帝,又有誰會冒險在這時候矯詔來改為由他登基呢。
王爽大聲道:“各位宿衛軍將士們,你們都聽到了嗎,王國寶居心不良,想要私擬遺詔,他是要讓會稽王登上大位,所以只有矯詔,才能實現這一目的,你們萬萬不能附逆,要不然,真的就是亂臣賊子,萬劫不復了啊。他說這是太后的旨意,你們就真的看到太后了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沉痛的情緒緩緩響起:“王侍中,這旨意,確實是哀家發的,現在哀家親臨這裡,你還有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