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拼盡全力,去救援唐方的,不用我們多操心什麼。”
只見一陣陣的箭雨騰起,前方的劉懷慎,甚至親自衝到前方,抄起大弓,與五六百名弓箭手一起,對著城頭放箭,只是這些箭枝,飛到三丈高的城頭時,勢道已經減弱不少。
而城頭的燕軍,又是大盾鐵甲,不象之前只著布袍皮甲的那些輕兵和弓手,很多人身中多箭,仍然行動自如,甚至不少盾手乾脆只舉盾擋住,為身後雙手持著推杆與槍槊的軍士們提供掩護,把一部部架到城頭的雲梯,推離城牆。
又戰了半刻,城頭的燕軍足有兩千,黑壓壓的到處都是,甚至可以對著城下的北府軍放箭反擊了,而城頭的晉軍,只剩下了唐方和身邊的六七人而已,給上百名燕軍持盾甲士團團圍住,如困獸猶鬥!
唐方的渾身都是血,身上插滿了十餘根箭枝,還有兩根折斷的槊頭,插在他的盔甲之上,這雙層的精鋼護甲,也難以承受幾十上百次的箭射刀砍槍刺,鐵人般的勇士,這會兒也因為脫力而喘息不已,幾乎是駐著那早已經砍捲了刃的大刀,勉強維持著身體不倒了!
一個燕軍軍校獰笑著走上前來,揮刀直指唐方,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說道:“兀那吳兒,速速放仗,饒爾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