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後,我就可以對他下手了。”
賀蘭敏面露喜色,看著拓跋珪那死不瞑目的臉,笑道:“他終究不是主公的對手,為了保自己的權位,猜忌所有人,把自己行蹤隱瞞的同時,也失掉了一個帝王正常的保護,哪怕心中有立拓跋嗣的想法,也讓外界所有人誤會他的意圖,嘿嘿,只是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就是再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公諸天下啦。”
黑袍陰惻惻地說道:“你別得意地太早了,拓跋珪之所以敢這樣做,不是因為他腦子出了問題,而是他有絕對的自信,他的武藝你也知道,正常情況下絕不是你能對付的,就是我出手,也未必有十成勝算,這次他以為破獲了你這個大案,又把防備放在了我的身上,這才給了崔浩偷襲的機會,只能說,時也,命也。但是,拓跋珪算路深遠,如果安排了安同去保護拓跋嗣,那就會有相應的佈置,比如說,密旨,手詔之類的東西,讓他有不測的時候,可以讓拓跋嗣奉詔即位!賀蘭敏,你說你安排好了你兒子接替大位,對於這招,你有辦法應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