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野心。”
說到這裡,王鎮惡看著段宏:“這麼說來,這段新砌的城牆,是尊大父當年割據此地時重建的,對嗎?”
段宏正色道:“不錯,正是如此,不過,這段城牆雖是重建,但當年先大父和族人怕新建的城池不牢固,特地用了十幾萬民夫,還找來了魯班的後人,專門建造這段城牆,建城之時,用了是十年陳米的老米漿,配合了千年蛛網,而磚石則是可以用來磨礪刀斧的堅石,比起原來城段的城牆,是隻強不弱,當年慕容恪這個老賊曾經以為這是弱點,集中兵力和投石車攻擊這段城牆,卻是碰得頭破血流,一無所獲。”
王鎮惡笑了起來:“想不到鮮卑段氏,一向以野戰勇武而聞名,卻是在築城之術上,也是有獨到之處哪。”
段宏微微一笑:“誰叫這齊魯之地,有很多精通築城,工程,機關的才學之士呢,先大父當年經營齊地,深得人心,所以這些人也樂意為之效力。”
王鎮惡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起,一動不動地盯著段宏:“所以,你的弱點攻擊,不在這城牆之上,而是在這城牆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