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不是考慮戰爭本身,而是考慮戰後的統治和管理!”
雖然沈田子仍然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但有不少人已經開始交頭結耳,暗自點頭了,畢竟,現在的這些北府軍高階將校們,有很多人已經加了刺史,郡守之類的守宰之職,也是實打實地當了幾年父母官,就算不是親自治理,也對這治州理郡之事有所瞭解,開始從一個管理者的角度,而不止是一個軍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了。
沈田子咬了咬牙:“那按王參軍的意思,我們給擄掠的百姓,就是白死了?難道任由我方的百姓給敵軍殺戮,而不去有所回應,就是弔民伐罪了?要知道,殺這些百姓樂師的,可不止是南燕軍隊,那些城外進城的部落族人,一樣有份。”
王鎮惡搖了搖頭:“冤有頭,債有主,弔民伐罪,殺的是那些有罪之人,如果有證據表明這沒入城的一萬多鮮卑百姓參與了殺害漢民樂師,那殺他們倒也有些道理,但實際上是這一萬多人都沒來得及入城,更沒有手上沾血,放著對面城中的兇手不打,卻把怒氣發在這些無罪的百姓身上,難道這是勇者所為?這在我看來,不過是懦夫的行陘罷了!與什麼雖遠必誅,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