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明明給自己一箭穿心的那個絡腮鬍子,這會兒又已經站了起來,胸前插著那杆長箭,卻彷彿沒有射在他身上一樣,就這樣繼續向前伸著雙手,直指徐赤特,嘴角邊流著紫黑色的血液,隔了十步都能聞到這股腥臭之味,一步一步,就向徐赤特走來,而在他的身後,吊籃裡的另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也跟他一樣,狀若厲鬼,毫無生氣,渾身上下長著綠毛,黑色的指甲尖厲如刃,抬著手,就這樣往前移動著。
徐赤特猛地抄起了大弓,對著這個已經離自己不到七步的絡腮鬍子,就是一箭,“噗”地一下,這一箭再次射中了這個“人”的腹部,一條大口子在他的腹部閃現,腥臭的紫黑色血,連同他已經變黑的腸子,從這道口子嘩啦啦地往外流,可是這傢伙就跟沒事人一樣,仍然繼續地向前行走,前伸的如匕首一樣的黑色指甲刀,已經離徐赤特的臉不到三步之遙,彷彿只要一發力,就能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