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國家,百姓,還是為了他自己。如果只是為了自己的私利,那他無論賺多少銀兩,都是不可取的。況且貪汙也是違反了我朝的律法,同樣該受到懲罰的。”
“恩,有道理。”
我沒有正面回答,也不知道林楓是否明白,接著道:“這是朝廷的事,讓他們去操心就是了。”
林楓也笑道:“公子高見,那其餘兩件事我們一有訊息便會通知公子。”
“好,有勞莊主了。”
“公子剛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現在怎麼自己又見外了?”
“呵呵,說得是。莊主,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行告辭。”
“這麼快?公子,你們不如就住在這裡,反正離城也很近的。”
“不用了,還是住在城裡。”
“那公子吃完晚飯再走不遲。”
“莊主無須客氣,我們還是進城去再吃了。”
“那好吧。林瑩,你去把陳渺叫來。公子,這陳渺是我林家外系弟子,從小在福州府長大,對於其中的道路十分熟悉,就讓他和林瑩隨你們進城,你們在福州期間,可以使喚使喚,一來可以給你們帶帶路,二來也方便聯絡。”
“好啊,林姐姐這般美麗,我可是很喜歡的,這下有個伴了。”方靈呵呵笑道,替我答應下來。
有林家之人在,可能會方便不少吧,自古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如果我再拒絕,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了。
第156章 太守碑
第156章太守碑臨安,賈府。
管家賈宣快步進入屋裡,低聲言道:“大人,門房來報,外面有位僧人求見。”
“僧人,哪裡來的僧人?”
“他說他是一位遊方僧人,近日剛從北方而來,受人之託,前來拜見相爺。”
“北方?你去和他談談吧,再施捨點銀兩,有什麼事再轉告老夫吧。”賈似道無精打采地說道。
“是,大人,屬下這就去看看。”
“真是,什麼事都要來煩我。”賈似道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賈似道閉上眼睛,似睡非睡地躺在一張竹椅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旁邊兩名丫鬟輕輕地扇動著一把大葵扇,陣陣涼風吹過,倒也愜意。
“還是躺在家裡舒服啊,這天也真是太熱了。”
“大人。”賈宣很快又折返回來,這次卻是顯得有些匆忙。
“又有何事?”賈似道不耐煩起來。
賈宣踹了口氣,急忙報道:“大人,那僧人說,他說。。。。。。”
“怎麼吞吞吐吐的,賈宣,有話快說。”
“大人,那僧人說他的法號叫做號驚。”
“什麼,號驚?”賈似道一聽連忙坐了起來,驚道,“號驚,郝經?”
“正是。”
“賈宣,讓他進來吧。”
“要讓吳先生作陪嗎?”
“不用。”賈似道想了想,很快冷靜下來,揮了揮手,示意搖扇的丫鬟退下。
不一會,賈宣帶著一名身材高大的僧人走了進來,這僧人正是蒙古天涯的大祭司楊璉真迦。
“來者何人?”賈似道輕聲問道。
楊璉真迦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璉真拜見相爺。”
“璉真?你不是自號號驚嗎?”
楊璉真迦笑笑:“相爺,聽貧僧說完就明白了。”
“大膽,見了相爺也不跪拜。”賈宣怒道。
“貧僧乃出家之人,只禮神佛,相爺見諒。”
賈似道見這璉真和尚不卑不亢,看到自己這個大宋當朝丞相毫不驚慌,加之其人氣度不凡,便呵斥住賈宣:“賈宣,不得無禮,給這位璉真大師上茶,看座。”
璉真坐下後說道:“貧僧璉真謝過相爺,難怪世人傳言,我朝相爺大肚能容,識人見才,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貧僧佩服不已。”
馬屁自古千拍不穿,賈似道心裡也頗為高興,只是臉上依舊毫無表情:“璉真大師,有話請講。”
“相爺,貧僧法號璉真,自幼落髮於川中峨眉,後遊歷天下,四海為家。前些日子去了北方五臺山拜佛,回來時路遇一陌生施主,託貧僧轉交給相爺一封書信,那施主曾言,如果相爺不見貧僧,則報上號驚之名即可。相爺,這就是那施主轉交之書信,請過目。”
賈似道接過書信,見上面果然是郝經所寫。
郝經拜謝宋朝賈相五年之禮遇,今經已返北地,無時不忘,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