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卻工於詩文,善墨梅,其畫工精美,蒼勁有力,只是這最後的墨寶卻顯得凌亂無章,歪歪倒倒,毫無勁力可言,倒像是一個剛剛學字的稚童所書。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我反覆唸了幾遍,傷感道,“小七,讓宮中匠師將老愛卿的墨寶裱好,懸掛在朕的御書房中,朕一定不會陸游、讓趙葵、讓千千萬萬的宋人失望的。”
“是,官家。”
“小七,備轎,朕現在就去看看趙愛卿。”
“官家,外面還在下雨呢,要不等雨停了再去吧。”
趙淮也勸道:“是啊,皇上,七公公說得有理。”
我搖搖頭,只是簡單地重複道:“備轎。”
“是,官家。”小七也不敢再勸。
雖然趙葵早已退出軍界,但現在的將領中有不少都是出自其門下,像呂文德、夏貴等人都曾經是趙葵麾下的戰將,作為軍界輩分最高者,趙葵的離世無疑是大宋的損失,因為趙葵代表了一個時代。
再過五天,鹹淳二年年底的軍事會議就要召開了,作為軍中資歷最老的趙葵最終沒有趕上。而其義子趙寶估計還在返回臨安的船上,也來不及和趙葵見上最後一面了。
這位征戰數十年的老將軍還是按照歷史的程序,於鹹淳二年十一月離開了人世,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有所改變,只是死亡的地點由湖南變為了臨安。
坐在轎子上,我突然覺得有種莫名的悲哀,作為穿越者,我有著這個時代無可比擬的優勢,但同時我又清楚地知道每位名人的離世日期。
如果讓人知道他身邊之人的死期,又不能明言,無疑會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更有甚者,我現在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