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隊從右而上,上去後想辦法拖延城牆上面的敵軍下來,並儘量阻止敵軍向城外放箭。”
“是,將軍。”
“恩,行動。”
十多名換上大理軍戰甲計程車兵在段東樓的率領下,大搖大擺地向城門走去。
隆山獨自一人,又熟悉城中的地形,雖然晚出發了一會,卻幾乎和段東樓的部隊同時抵達。
“好在南門無事。”快到城門時,隆山看著遠處安靜的城門,長長地舒了口氣,正待上前,就看見黑暗中突然出現了數百人影,正悄無聲息地向城門摸去。
“不對,這些人不像是我軍將士,全是身著黑衣,啊?不好。。。。。。”隆山一下想起了在西城牆上出現的敵軍就是這般裝束,當他正欲大叫示警之時,就覺得背後忽地傳來一聲輕喝:“謝謝替小爺帶路了。”
“替人帶路?”隆山還未反應過來,便一命嗚呼。
沒有嚮導,又從未到過大理城的田修顏自然不會認得道路,所以一路尾隨而來,直到隆山想要出聲呼叫時,才出手將其擊斃。如果換做是忽敦,田修顏同樣可以隨其到達南門,但卻沒有能力阻止其呼叫。
昏暗的燈光下,城門內的大理軍也看不清突然出現的十多人是誰,只能看出這批人的軍服和他們一樣。
段東樓用標準的大理方言道:“各位兄弟,我是總管大人府中的家將,奉大人之命,前來視察各城門的防守情況,以免被敵軍偷襲。”
“原來是總管大人府中的,怪不得看著眼生。”為首一人道。
“看來南門平安無事,兄弟們辛苦了,待我回去後向總管大人說到說到,給兄弟們打頓牙祭。”段東樓一邊說一邊不經意地向前靠近了數步。
“那就多謝了。不對,留步,留步,這裡是禁區,我說。。。。。。”為首之人想要阻止段東樓繼續前行,但剛說了幾個字,就發現自己的咽喉上多了一柄飛鏢,隨即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段東樓長劍在手,如下山之猛虎,直接衝進了城門內,噼裡啪啦地刺殺起來。跟隨段東樓衝進來的十多名將士隨即展開了屠殺,這些人無一不是好手,數息之間,便將城門內的二十名守門士卒消滅乾淨。
不過,有人在臨死前還是發出了吼聲,這聲慘叫終於驚動了其他守城將士。
段東樓忙道:“快,開城門。”
就在第四小隊準備開啟城門之時,已有不少守衛南門的元軍湧到了城門前,動作最為迅速的是一支蒙古百人隊,率先和段東樓等人混戰起來。片刻後,守衛南門的蒙古主將千夫長脫花臺吉率領三百名蒙古精銳也來到城門前,將段東樓等人包圍起來。
雖然段東樓等人結成陣勢,拼命抵抗,卻依舊難以阻擋,漸漸地,包圍圈越來越小,好在蒙古人只能步戰,否則的話,宋軍的防禦陣型早就被衝得七零八落了。
段東樓急忙長劍入鞘,在地上撿起一支長槍,一下衝在了隊伍的最前列,以槍為棍,施展出來的全是棍棒之法,盡全身力氣,一掃一大片,連續三招後,才暫且穩住了陣型,讓敵人不敢上前。
以真面目出現的段東樓反倒無人認識,在遠處指揮戰鬥的脫花臺吉見敵軍帶頭之人勇猛無比,遂一挺長槍,殺了過來。
脫花臺吉武藝高強,在大理的蒙古軍中僅次於忽敦、忽都。
元軍士卒一見對方主將被纏住,立即又蜂擁而上,再度將包圍圈縮小。
在外圍的田修顏看見敵軍越來越多,城牆上的兩支百人隊也被分割包圍,段東樓身邊的將士一個個倒在地上,就連段東樓身上也是血跡斑斑,田修顏清楚眼下的局勢實已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只要再堅持半響,城外的婁安邦就可衝入。
田修顏突然長嘯一聲,從後面衝入敵陣,向脫花臺吉奔去。田修顏修煉的苗家輕功頗為獨特,速度迅速,步伐詭異,如鬼魅般在元軍將士中穿梭而行,遇到敵人密集時,向上一躍,又似飛翔的雄鷹,直接跨過一眾士卒的頭頂,元軍將士雖然有心阻止,卻根本無力可為。一路上,田修顏毫不糾纏,沒多久便徑直來到脫花臺吉身後。
前後夾擊,本就稍遜一籌的脫花臺吉頓時顯得狼狽不堪,只得虛晃一招,退入陣中。得到田修顏的幫助,段東樓再次大喝一聲,長槍一掃,將近前的蒙古兵逼退。
段東樓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舍利畏,休要得意,本帥來也。”
從北門過來的忽敦及時來到了南門,並從段東樓的招式上認出了敵軍主將就是妖僧舍利畏。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