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才是更加可怕之人,然而,郝經畢竟沒有和我這位新皇帝打過交道,所以,也僅僅是停留在猜測階段,並不能改變蒙古對於宋朝的既定國策。
歷史上的忽必烈對於賈似道的評價就很高。在《元史》中,忽必烈曾經說過這麼一段話,“上曰:‘彼守城者只一士人賈制置,汝十萬眾不能勝,殺人數月不能拔,汝輩之罪也。’”這段話是忽必烈對於賈似道的評價之一,意思是說,敵軍城裡面只有個姓賈的置帥(制置使),你帶領十萬眾不能勝,打了數個月也沒拔下這座城池,你們的罪過啊!
陸秀夫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暫時沒有。”
如果按照推薦的名單看,御林軍主帥屬於皇權後權一派,廣南戰區主帥是相權**,臨安戰區則屬於中間派別,這倒也符合了平衡法則。
我見眾人又開始沉默起來,便道:“既然如此,那也按照朕前面的說法,各位有合適的人選可以上奏於朕。”
臨安戰區主帥的提名只有三人,我已經嫌少了,沒想到廣南戰區主帥的提名竟然還要少,只有一人。
第250章 范文虎行嗎?
第250章范文虎行嗎?
身為蒙古天涯的水祭司,楊璉真迦略通相術,而相術一道,最是含糊其辭,其左其右完全可以通說,也就是說,同一句話可以說成黑,也可以說成白,說者只要揣摩準聽者的心態,自可說得**不離十。除非是像印天涯或者是帝王谷術堂之人那種級別的尊神,才能真正地由外斷內,自今日之因判後世之果。
楊璉真迦接受的任務是透過和賈似道的廣泛接觸,儘量多瞭解宋朝朝內的情報。
當然,如果能說反賈似道,那楊璉真迦就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不過,哪怕賈似道最近在朝中混得很不如意,楊璉真迦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就能將賈似道說動,投奔北方的,於是採取了先行獲得賈似道信任的方式,伺機再論。
那日夜裡。
酒到酣處之際,楊璉真迦在相府為賈似道解釋道:“今相爺之上位正處於龍騰之時,此,可避之,不可硬碰之。貧僧觀大宋之龍象,一向波折起伏,起時短,而伏時長,相爺當在其起時暫避,修身養性,待其伏時方可重新昂首。相爺之相,目前利於南北,是故,可以將思想朝南北延伸,而不必居中。以此方可化解相爺之犯上之相,等時日已到,自會迎刃而解也。”
利於南北?賈似道暗道,南是哪裡?廣南也,北又是哪裡?蒙古也。
北上蒙古?賈似道自然不會選擇。兩相比較,賈似道選擇了廣南戰區作為暫避之策,當然,他自己是不會前去的。
賈似道思忖片刻:“大師相術果然精深,老夫受教也。”
“太師過獎,貧僧只是略通一二,哪裡談得上什麼精深啊。這相術之道,玄之又玄,真正的此中高手是少之又少。不過,貧僧倒是遇見過一位真正的大師,其相術技藝之精湛,勝過貧僧百倍不止,即便放眼當世,也無人可出其右。”
賈似道興趣濃厚道:“是嗎?這位大師現在何處?老夫自當登門拜訪,以求甚解。”
楊璉真迦搖搖頭道:“太師,此事可能不易也。貧僧年輕時曾在北方雲遊,偶遇一無名僧人,那人才是真正的相術大師。貧僧之學全拜那位神僧所賜,只是那高僧常年在北地行走,如今兩國戰亂,難,難亦!”
賈似道默默地喝了杯酒道:“是啊,北國,太遙遠了。”
“太師,相術之道也是需看緣分,太師福澤,或許有一天緣分到了,太師自能見到那位神僧的。”
“呵呵,大師言之有理,這的確是要看緣分的。來,我們接著喝酒。”在賈似道看來,楊璉真迦屬方外之人,其言理當不偏不倚,是以讓賈似道覺得可以信任。從現狀看,賈似道也認為趙禥登基後所表現出來的勢態的確如龍騰之象。好在楊璉真迦說這種時日不長,自己只須忍過趙禥龍象之起時,後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璉真的這種言辭和廖瑩中的說法倒是有些相通之處,楊璉真迦走後,賈似道又獨自思考了好幾日,最終放棄了逼宮的想法。
作為穿越者,我有著這個時代之人無可比擬的優勢,那就是我知道歷史的程序。但是,也正是因為這點,我便有了先入為主的念頭。我更多的是在關注後世書本中記載的那些歷史名人,從而忽視了這個社會本身存在的很多能人俊士。
我在御書房看完曹士雄,印應雷及王安節的檔案記載後感嘆道。
這三位臨安戰區主帥的候選人都有過成功擊敗蒙古人的案列,曹士雄和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