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不能忍啊!這簡直不給咱朱家面子啊!聽我的把能來的,全給我叫上,那幾十個真路修士全他媽給我叫來,今天完事後,天香樓中兄弟們的吃喝我包了。”朱有才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是在哀嚎和咆哮,肉疼的不行。
臥槽,這一下子賺來七千萬恐怕全部要泡湯了。
“他馬力個巴子的,竟然敢在天朝郡弄咱朱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有才你稍等下,我糾集人馬,立刻就來!”傳音符裡說話的人也是怒了,真是操蛋了,誰這麼狂啊,竟然敢在天朝郡要動朱家的人?不給你一點教訓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看到天青書院的師兄們前來,之前的兇禽上的五人激動萬分,飛到天空中,絮絮叨叨說了一通,最後伸手指來,先是指著劉雲說了一會,然後又指著朱有才說了一會,這五人方才退下,跟在了人群最後面。
為首幾名騎著白鶴的天青書院學生,一雙目光瞬間又森冷了幾分,就像是寒冬裡的風雪一下子撲在了秦仙和劉雲的身上,秦仙臉色一白,嘴角溢位一絲絲血跡,可她神色悽然的盯著抱在懷裡的劉雲,不停的落淚。她心裡好苦,為什麼自己不能保護他,為什麼總是他在一個人拼搏?漸漸的一顆想要變強的種子在秦仙的心裡開始生根發芽。
彷彿感受到森寒的殺機,劉雲眼珠子在眼皮下明顯轉動了一下,吞噬了五個人的生機,他的神魂裂開的傷勢就已經穩住了,後來又有了養魂蓮相助,此刻他的神魂又癒合了幾分,快要醒過來了。
朱有才臉色一變,急忙揮手擋住真路修士的威壓。
“朱家?不想死馬上滾,這事你還不配管!”騎鶴修士中一人開口,殺機森森,別人懼怕朱家,天青書院可不怕,大不了幹一架,看看誰死的人多。大勢力子弟經常約架,在郡城中時有發生。朱家一群人以自己有幾個靈石,就經常埋汰天青書院的人是窮逼,看不起他們,所以很早之前就結仇了。
至於這種事會不會影響朱家在天青書院中招攬青年強者加入他們,倒還不至於,畢竟朱家認為這世間沒有人會和靈石過不去,只要價碼足夠,不埋沒了人家的名聲,一些小仇恨根本不會被他們放在眼裡。
“天青書院的人真是好本事,來了之後啥也不問,就滿嘴噴糞了。”朱有才冷笑道,但內心實際上有些懼怕的,畢竟遇到這種事,他被殺了就被殺了,天青書院根本就不怕朱家。
昂……
突然一聲龍吟響徹天地間,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古老斑駁滄桑的城門中飛出三艘巨大的畫船。
所有抬頭觀望的人全部駭然變色,三艘畫船的撞首竟然皆是一顆真正的應龍獸首。
比一間小屋還要龐大的獸首即便已經被人齊頸斬下,但是他赤紅色的雙瞳中依舊閃爍著瘋狂的殺意,滔天的殺機讓所有看到它的人全都心膽具顫。
更加讓人驚駭的是,這三頭應龍竟全部是踏上真路的妖獸。這證明朱家有真路修士極其可怕,有能力斬殺真路修士,因為這三顆獸首肯定出自朱家子弟之手,畢竟高境界修士是不能出手獵殺真路修者,唯有同是真路修士才能動手。
畫船通體漆紅色,由一種珍惜的木料煉製而成,在黃昏時分畫船的邊角隱隱泛著金光,船體上篆刻了無數繁奧的符號,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格外刺目,密密麻麻遍佈整個船體之上,透發出可怕的氣機。
在整個畫船最顯眼的位置,船頭插上了一杆大旗,被風吹的獵獵作響,上面一個血紅大字‘朱’字,代表了他們所屬的勢力。
畫船上凝立著無數青年修士,先不管修為咋樣,皆是一身極品法器穿身,在略顯昏暗的陽光中,身上晶甲熒光閃閃,格外動人心魄。當然他們修為最低也是六重天,畢竟聽說有人挑釁朱家,怕來的人修為太低,給朱家丟臉了。
看到這驚人一幕,朱有才驚喜萬分,他孃的,還是自己家的兄弟給面子,這排場,太牛逼了。
畫船上人看到地上的朱有才後,整整一百修士,飛身而來。
錚錚錚!在天空中躍下來的所有人背後皆是清一色張開一雙金晶翅膀,呼扇拍打,化作百道金光降落在朱有才身旁。沒有刻意的彰顯什麼,只是自然而然的使用飛行法寶而已,讓別人知道,他們朱家的實力。
“臥槽!朱家的人也太富有了吧!”不知多少修士眼睛都紅了,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看看他們這些散修,他孃的連每天基本煉化的靈石都不夠,可人家呢,全他媽飛行法寶都給整上了!
飛行法寶動輒就是數十萬下品靈石,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