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還是路過的溫良棟出面擺平的。
聞小雨心裡有氣撒不出,這松鶴樓的夥計們可就倒黴了。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這幅畫不要掛在這個房間,還有,那角落是什麼,怎麼會有灰塵,我們松鶴樓不是一般的酒樓,要一塵不染……”
“聞掌櫃,這麼大火氣,夥計們做事難免有些疏忽,你教訓了,他們下次記住就是了!”
“孟大人可是稀客,這點兒我們還沒營業,吃飯早了點兒?”聞小雨一見到孟巖,心氣莫名其妙的就往上翻湧。
“怎麼,不歡迎?”
“我們松鶴樓開門做生意,有客人上門,怎麼會不歡迎呢?”聞小雨道。
“找個僻靜的地方,我有事兒跟你說。”
“有什麼事兒,不能在這說?”聞小雨忸怩一下,有些不太情願道。
“不想聽是不是,那我走就是了。”孟巖拔腿就要往外走。
“別,跟我來吧!”聞小雨一看孟巖要走,多日未見,她早就思念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人來了,她卻賭氣往門外退。
夥計們一個個瞪大眼睛,自家掌櫃什麼時候對一個男人如此曲意奉承了?
“看什麼,還不去幹活兒,再讓我發現沒按照我說的去做的,扣工錢!”
夥計們頓時一鬨而散。
“進來吧,有什麼話就說吧?”
“上次我跟你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孟巖問道。
“什麼事情?”
“松鶴樓擴大經營的事情。”孟巖皺眉道。
“有兩家願意轉讓,但是價錢都不低,我能動用的銀錢限額是五千兩白銀!”
“松鶴樓賬面上有多少錢?”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聞小雨搖了搖頭,雖然她跟孟巖親密一體,但是有些東西她必須講規矩。
“如果讓你收地收房,你還有多少缺口?”
“收地收房的錢倒是不缺,但如果拆除重建的話,恐怕會有一個大的缺口!”
“這樣,你拿五千兩白銀入股我的孟記煤球行。”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你能不能做這個主。能的話,我再對你解釋。”孟巖直接道。
“這個我應該可以做主。”聞小雨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打算邀請京城一些有實力的煤炭商,召開一個煤商大會……”
“你想把你的煤球製造工藝公佈於眾?”聞小雨吃驚萬分,這可是一直可以生金蛋的雞,她實在想不明白孟巖為何要將它拱手送人。
“小雨,就憑現在我孟記煤球行的實力,能吃下整個京城的市場嗎?”
“這個不能!”
“任何一個新事物出現,必然會遭到舊事物的既得利益者的打擊,我的孟記煤球行雖然背後有錦衣衛背景。可那些煤炭行的背後就沒有背景。也許一家兩家不敢把我怎樣,可十家八家呢,何況煤球額生產工藝並不複雜,要不了多久。他們甚至也能生產出來。只是在質量上會稍次一些。我何不趁我現在還掌握這個生產工藝,將它們賣出一個好價錢呢?”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這樣一來。誰還會來買你的煤球爐和蜂窩煤?”
“煤球爐是不掙錢的,掙錢的是蜂窩煤,我賣給他們生產工藝的唯一條件是,那就是制定一個價格同盟,壟斷蜂窩煤的價格!”孟巖道,“加入我這個價格同盟的,我就把生產工藝賣給你,不加入的,多少錢我都是不賣的!”
“你打算賣多少錢?”
“蜂窩煤配方一張一千兩,一套生產工具一百兩,不收培訓費。”孟巖說道。
“太貴了,他們會買嗎?”
“我現在每天的純收入是差不多一天一百兩白銀,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了這個數字,還會不會購買呢?”
“一天一百兩,不算多。”
“對我來說,自然不算多,可對他們而言,如果加入進來,那就不是一天一百兩了,整個京城需求有多大,這筆賬,他們應該比我會算。”
“我只要有十個人加入價格聯盟,每人一張配方,十套生產工具,這就兩萬兩銀子,你用五千兩銀子入股我的煤球行,而我在用兩萬兩白銀入股松鶴樓,我們兩個相互參股,你覺得如何?”孟巖道。
“這麼大的是事情,我做不了主,需要請示上面!”聞小雨仔細思考了一下,道。
“是我郭叔嗎?”
“是的,松鶴樓是錦衣衛南衙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