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囁嚅著顫動著雙唇,說不出話來。汗珠已頃著他的額頭直流到頷下。
汗水已迷糊了他的雙眼,他手擦了一下似有所悟的喃喃地道:“這……這是敵人的‘火攻’之計!龍之子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這不證實了他在這城裡早己設下了這些詭計來讓我們上當嗎?該死的龍之子!可是,沒想到,我竟然會到現在才發覺!”
一股似被戲弄的怒意,快速的湧上他的心頭,曹仁咬牙切齒的對身旁計程車兵喝道:“喂!你們還在這時發什麼呆?快把那兄弟倆抓起來!”
話音未落,即奔過去幾名如狼似虎的兵士,用槍架在焦覽與小虎的頸脖上。‘龍天揚大驚失色的看著焦覽兄弟倆。許褚趁他分神之際,才倏地將青龍戟抽了回來。
曹仁鐵青著臉,瞪著龍天揚,窮兇極惡的怒吼道:“龍之子!你的一切見不得人的鬼把戲也該收場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否則,我就殺了那對兄弟!”
還未等龍天揚答話,許褚已著急的怒道:“什麼?曹都督!我不是請你別插手這件事嗎?”
曹仁搖搖頭,低沉地說:“很遺憾,許將軍!我們已是刻不容緩了,現在形勢很糟糕,大火已經越燒越旺,我們得分秒必爭的趕快解決這件事。所以,己沒有時間讓你去做主張了!”
許褚急急地道:“都督!是……!”
他正說道,突然,從他上面的屋子頂上飛身落下一人那人手執長劍,閃電般揮向那用槍架在焦覽兄弟脖子上的兩名曹兵。
只見劍光一閃,兩名曹兵同時一聲慘叫,喉問鮮血噴射而出,抽搐了幾下,便“轟”地倒地,寂然不動。
這人便是伏在屋頂上多時的宇文緒,他揮劍殺死兩名曹兵,似乎還不解恨,掃視著那些欲撲上身來的曹兵,他大喝一聲,先發制人。舞起一片劍網,罩向眾曹兵。
只聞慘嗥聲不絕於耳,這十幾名曹兵,轉眼間便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死去。還有一名手捂胸口,痛苦萬分的曹兵,踉蹌著身子,驚恐失魂般的瞪大雙眼,囁嚅著……吐了幾口鮮血,然後,一頭栽倒在曹仁腳下。
此時,曹仁驚恐萬狀的掃視著來人,又看了看身前那名剛才慘死士兵。他驚怒的叫道:“你……你是什麼人?”
來人將劍上的血用手擦拭了一下,然後猛然一抖,將寶劍身上的血漬盡數抖掉。他瞥了一眼曹仁,淡淡地答道:“我叫宇文緒!只不過,我在你們這些人眼中看來,好像已經是一個早己死去的人了!”
龍天揚聞言,心中暗驚道:“咦!這人不是被關羽將軍所擒的那個‘虎豹騎’的宇文緒嗎?他為什麼會在此時出現在這裡?”
曹仁怒氣衝衝的用手指向宇文緒,怒喝道:“你!你在這兒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懂你的意思!莫非也是劉備的手下?”
宇文緒用劍尖在地上的石塊上重重地敲了一下,隨即使發出一聲輕脆悅耳的金屬與石塊“咚”
的撞擊聲。然後,他緩緩而冷沉的說道:“你錯了,曹都督!我不是劉備的手下,我只是不允許你這種以人質做要脅的丟人做法,而沾汙了這場武人之爭!”
頓了頓,他又側向驚愕迷惘的許褚淡淡地說道:“許將軍!怎麼樣?我想你也不想這場與龍之子的精彩激烈的比賽,被人潑了冷水吧?”
許褚聞言,已知宇文緒是在給他勇力與力量,隨高興地說道:“年青人,多謝了!”
宇文緒淡談一笑道:“別客氣!我只是看不順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狐假虎威的老傢伙的發號施令而己!”
曹仁被他這不明不暗的話,氣得吹鬍子瞪眼,悶哼連連。但也無可奈何,只是怒瞪著宇文緒。
宇文緒冷笑一聲,又轉身對龍天揚朗聲說道:“龍之子!你放心的和許褚交手吧!我會替你保護這兄弟倆的!”
龍天揚聞言,略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隨便即便放心的說道:“那我就多謝你的好意了!”
剛才,龍天揚乍聽字文緒如此說出。便以為他是有所企圖的。因為,宇文緒從前是‘虎豹騎’的人啦,但見他對曹仁似是不屑一顧,好象無幫他之意。轉念一想,而且,宇文緒說的如果不是真話,那他眼前也無法救得了焦覽兄弟倆,所以,他推測到宇文緒是真心的!
宇文緒見龍天揚競信任他,絲毫不起疑心,心裡不由暗付:“這小鬼確實有眼光,能看透我不是說假詐騙,真不愧是‘龍之子’!”
此時,龍天揚與許褚己凝視對峙著。
許褚‘嘿嘿’的冷笑道:“龍之子,我要一口氣收拾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