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言:將所有真氣收於氣海,使經脈內毫無半點真氣,和氏璧感應天地,自會傾吐力量。”
徐子陵笑了起來,“果然與我猜測的一樣。”
李建成亦笑了起來。
寇仲瞧瞧跋鋒寒,又瞧瞧徐子陵,撓了撓頭,終於忍不住說道,“以成少與咱們的交情,我是沒什麼話說,可是要李小子也加進來……實在讓我不怎麼舒服……”
眼見著李建成的臉色有些僵硬,跋鋒寒難得多話地說道:“寇仲你竟沒看出來嗎?依建成的態度,對這和氏璧本不上心,若非弟弟重傷,他今日恐怕根本不會出現這裡,你當真不讓李世民加進來,他這不是白跑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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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亦是開口打個圓場,“寇仲你今日怎地這麼小氣了?莫不是想到你的柴紹不在,所以心裡難過了吧。”
寇仲見此,只得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
李建成不知如何,只能行禮道:“無論如何,今日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說罷,李建成蹲□,運功將李世民喚醒。
李世民傷得厲害,渾身上下俱是疼痛,勉強睜開眼,便見滿天繁星,地上石頭堅硬,方反映過來,自己竟是在野外。
“便是……我……快死了……咳咳……你也不用這麼著急的……要把我……埋了吧……”李世民斷斷續續地調侃道。
寇仲和徐子陵忍不住笑出聲來,連跋鋒寒都是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