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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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顏面哀慼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後,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慾難耐,急忙挺進,彷佛要將相思苦悶一併發洩般地急遽衝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溼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衝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嘖」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Rou棒,亂抖亂跳著;媚娘溼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Rou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佛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裡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蔭道里卻是滾滾熱流。大量的淫液,加上Rou棒的緊塞,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也讓高宗的Rou棒覺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聲,一股濃精隨即衝射而出。
高宗與媚娘,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久久都捨不得分開,而陶醉愉高潮後,激盪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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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媚娘抽搐的泣聲說:「皇上,我懷孕了!」
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所措,還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
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后一說,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認可,而且願意幫忙。
原來,妃後中有一位蕭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動人,而日漸得寵,使得王皇后覺得被皇帝冷落。並且,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許王素節。王皇后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後宮劉氏所生。
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王皇后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時真的無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醜聞、亂侖又有什麼關係?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作最後的報復愚行。
由於王皇后極力幫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隱藏在皇后宮裡,直到孩子生下來、頭髮長起來。王皇后與媚娘,就這麼共同計謀,對付簫淑妃。這對媚孃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但對王皇后而言,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進行這個陰謀,覺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點,她使出渾身解數,變點新花樣,以滿足皇帝的慾望,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甚至到了懷孕末期,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
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淫慾過度,本來尚可支援,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身體並不強壯,房事過度之後,身體漸感不支,但也因媚孃的盡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對簫淑妃也漸冷落、忘記了。
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進入皇宮,受了皇帝的寵愛,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其餘困難等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猶如叱弄嬰兒,令其入睡一般。
怎麼樣對付高宗,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簫淑妃,皇后自然無限的傻高興,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誇獎媚娘。媚娘不久便升為昭儀,只次於皇妃一級了。可憐的皇后,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