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代表著一個麻煩,也意味著一段禍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會越加糾纏不清,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親為他物色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來做他的老婆,而且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當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可是這個地方,似乎來得太過頻繁了些。
他是怎麼了?鄔岑希隨性地往沙發上一躺,今夜的他有點反常,有點煩躁,有點鬱悶,這是他自懂事以來從未有過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這不像他平常的作風。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當初二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那時他的頭髮還沒這麼長,原來轉眼間已是如此久遠,一如她的存在一樣寂靜無聲。
就這麼三天的時間,他卻是總會想到她,說是想也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記憶,最多也就是初夜兩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著頭安靜地瞧著他,兩人如數家常地談論些無關緊要的生活瑣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現今全都浮上了心頭呢。
這個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過?
驀地,鄔岑希撈過隨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開啟門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靜謐的夜色中,門板撞在框架中發出“砰”的聲響,清脆而響亮。
鄔岑希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這個門,他絕對不會再踏進第二次!
第二十九章 酒吧
(一)
收拾完臥室的殘局,從雲拿過拖把正準備把大廳再整頓一遍,還沒拖到一半臥室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抬眼望向掛在牆壁上的時鍾,凌晨兩點半,這麼晚了誰會打過來?順手放下手中的拖把,從雲心不在焉地走了過去。
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飛薇;忙按下通話鍵,“飛薇?”
“怎麼樣?今天有沒有生意?”
“有,客人剛走。”擰了下眉,從雲疑惑地問,“怎麼今天這麼晚打過來?”
“沒什麼,想約你到酒吧玩玩。”
“我現在。。。。。。”
從雲正想說必須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得去個戶主家,飛薇已經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別磨蹭,快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個性,過來一起看好戲。”
“好戲?什麼好戲?”她是知道現在正是夜場高潮段,倒是不知道會有什麼好戲是跟她們兩有關的。
“上次那個黃毛記不記得?我說怎麼面熟呢,原來還是個同類,鴨子!知不知道?”
“還有那個眼睛四處放電的有錢少爺,也在這邊,趕緊的,打個的過來!”
說完,“啪”地一聲掛掉手機,就看她的“好戲”去了,這日子越過越無聊,沒有點調劑品還有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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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從雲反應過來,她已經坐在車上,手裡還緊緊地捏著手機,一路上對著窗外司空見慣的街景發呆,忽然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好象南柯一夢。
這會她到是平靜了一些,只知道出神的盯著窗外的一個個小黑點,慢慢的知覺終於回到了她的身體裡,滿腦子全是飛薇剛才說的,鴨子,鴨子。。。。。。
尤單羽是鴨子,而那個男孩呢?檯球室匆匆一別,她只是覺得兩人關係不一般,只以為那個男孩也是讀明鸞大學的,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是夜場的。
她是知道的,夜場,甚是迷人,卻也最是傷人;
在夜場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卻總也失去,他們站臺賣肉不比女人賣肉高尚,因為他們賣的都是尊嚴,他們沒有佔什麼便宜,他們一樣像商品一樣被人擺設,被人挑選。
就是那麼驕傲那麼憂鬱的尤單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們挑選任她們差遣,這讓她如何想象?
(二)
這是一個頹廢孤寂的夜晚,時空和想象交替變幻,夜幕掩飾下的誘惑睜著發情的眼睛。
1814酒吧。
酒吧狂吠的音樂和Ru房搖晃的節奏一如交媾的摩擦聲,任其充入耳膜,誇張的四肢扭動合著肉感的大腿反覆抖蕩,給本以充斥難聞的汗臭味、煙味、酒味及無處不在的喧譁嘈雜空間平添諸多揮之不去的曖昧。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