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錯,確實如此。上帝作證!我堅決的站在廢奴者的這一邊。”
“可是李將軍繼承了奴隸呀?”
“外祖父的身上有一筆債務,至少要把這些個債務還清了才行吧,所以,我可以代表父親說一句,他絕對是支援廢奴的。”
“那還是聊聊道林格雷吧。”
“哈!好的小姐。”
不得不說,現在的美國人之間的交往,首先一點就必須要明確,那就是‘你到底支援不支援廢奴?’
有的人在舞會上跳舞,但有的人,那就沒這樣的舒服了……
“楊兄!我們這是要幹到啥時候是個頭呀?”
“哎,誰知道呢?”
楊廣仁跟他的新朋友,就是那個林孝悌現在混的很熟了。
“林兄,能說說你是怎麼來的嗎?你又不是嶺南人,怎麼也想起來要把自己給賣了呢?”孟凡庸這來插上一句。
“我不是把自己給賣了,我是被賣的呀!”
“啊?”
那林孝悌用一種非常滄桑的語調說道:“我林家雖然家道中落,可我也沒想過要來海外發展,只是之前有個族叔來信,說自己在三藩市如何如何的好,但我也沒動什麼心思,還是想讀書,日後……不說那個了,可沒成想,鬧起了長毛,最沒想到的是,我沒給長毛殺了,反而讓打長毛的洋人給抓了,他們抓了我之後,便把我給賣了他人,之後就來了阿美利加……”
“哎呦。”這誰聽了如此倒黴之事,能不感概一下?
“這,林兄也不必傷懷,這樣。有位先生告訴我,我們雖然現在落魄,我們什麼都沒有,可是我們是無產階級,我們無產階級唯一能失去的就只有鎖鏈!”孟凡庸這話可是厲害,至於這是哪位先生說的,那就太明白了。
要是一般的華工,那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是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