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跑到衛生間去,許久才恢復平靜回到舞廳。劉老師由淺入深地給朱巧巧講了許多笑話,朱巧巧一一笑納了。這個笑話更直接更*裸,但朱巧巧一點沒生氣。於是,朱巧巧和他跳舞時,劉老師就一段一段悄悄對著朱巧巧的耳朵裡講,聲音小得只能朱巧巧聽得到,摩肩接踵的其他舞伴都聽不到。朱巧巧享受著在喧囂中在跳動中的綿綿風趣,不時仰臉大笑。
“我的笑話多哩,你把手機號碼給我,我發給你。”於是,朱巧巧就在一曲終了品茶時把手機號碼給了劉老師。於是劉老師幾乎每天都給她發好笑的簡訊。朱巧巧看了忍俊不禁。他說的笑話段子如果是從馬道遠嘴裡說出來的,朱巧巧也許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但劉老師說出來,那就非常可笑了。那些平平常常的話,怎麼一到劉老師嘴裡就變味了呢,就像趙本山的小品那麼令人捧腹呢?朱巧巧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劉老師就高興,一聽他說話就想笑。
朱巧巧從劉老師那裡聽到的笑話,回家有時會學給馬道遠聽。馬道遠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朱巧巧鬧不明白了。她不怪自己鸚鵡學舌學得不像,卻怪馬道遠不懂幽默。她動不動就說,“劉老師說過,不懂幽默的男人是不懂生活的男人,不會幽默的男人是枯燥乏味的男人,不懂生活的男人不會獲得真正的愛情,枯燥乏味的男人不會給女人帶來幸福。”
真是這樣,馬道遠一點幽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