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崔勃小聲道:“不是ak74的5。45毫米子彈打的嗎?”
崔勃一臉震驚的道:“不是5。45,開始時我也以為是捱了ak74一槍,但是ak74的子彈都打在插板上了,從側面打中我的那顆子彈確實是九毫米的派拉貝魯姆彈,我和試管當時看過那顆子彈來著。”
看著一臉震驚的布魯斯,安迪何很是平和的笑了笑,道:“我認為不用拍片子了,但是如果你們不太放心的話,拍個片子也無可以。”
布魯斯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還是搖了搖頭,道:“你說不用,那就不用了吧。”
高揚覺得氣氛略微有些尷尬,當下哈哈一笑,道:“何醫生果然出手不凡,不知道何醫生從哪裡學的這一手醫術啊。”
安迪何輕笑道:“家父是位中醫,尤其擅長治療骨科,我的醫術也算是家學了吧,不過我也就是在治療骨傷方面略微有些心得,如果是其他方面的疾病和外傷,我就得用西醫的手段了,怎麼說呢,我這也算是中西醫結合了,哈哈。”
高揚對於安迪何的來歷充滿了好奇,雖然初次見面,不該打聽太多的東西,不過高揚還是忍不住用漢語道:“在哥倫比亞能遇到您這樣的一位中醫,確實是挺讓人意外的,敢問何醫生的祖籍是哪裡呢?”
安迪何倒是有問必答,而且立刻用漢語微笑道:“我是第二代移民,祖籍是潮州的,我父親先到了新加坡,然後七十年代移民到了巴西,我是在巴西出生的,長這麼大卻是還沒回過華夏,不過有機會的話,肯定是要到老家看看去的。”
安迪何的漢語說得非常流利,而且還是普通話,只是帶著些口音,不過完全不影響交流。
高揚指了指李金方和崔勃,笑道:“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們三個都是華夏人,咱們能在這裡見面,還真是有緣分啊。”
安迪何跟李金方還有崔勃都握了握手,道:“我在這裡開診所也有兩年的時間了,你們還是第一次來我的診所的華夏人,我這裡很少會有普通的病人回來,而且看你們的樣子,也不是普通人,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做可咖因生意的嗎?”
高揚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是僱傭兵,只是來這裡做個任務,很快就離開了。”
安迪何眉頭一挑,笑道:“哦,僱傭兵,原來是過江的強龍啊。”
安迪何說完之後,突然用法語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高揚沒有聽懂,皺眉道:“您在說什麼?”
安迪何哈哈一笑,道:“沒什麼,我只是看看有沒有戰友,隨口問一問。”
這時伊凡不滿意了,他大聲道:“夥計們,用別人聽不懂的話交談,這樣可不好。”
安迪何聳肩道:“好吧,我們用英語說總行了吧。”
高揚本來還想問安迪何是不是當過兵,只是還沒好意思問罷了,這時安迪何主動提起了這個話茬,高揚隨即道:“哦,看來何醫生也是位老兵了,您剛才說的是法語,難道說您曾在法國外籍兵團服役?”
安迪何對著高揚豎起了大拇指,道:“哈哈,沒錯,我就是在法國外籍兵團幹過幾年,法國外籍兵團第二外籍步兵團,服役五年。”
安迪何的履歷讓高揚再次驚訝了,法國外籍兵團是現在法國最厲害的一支部隊了,而法國外籍兵團裡面的各個部隊也有強弱之分,一般來說,第二外籍傘兵團是法外兵團最出名的一支部隊,從第二傘兵團擔負的作戰任務來看,也算是一支特種部隊,而除了第二傘兵團,就該數著第二步兵團最厲害了。
近年來,法國的所有對外軍事行動裡都有法外兵團第二步兵團的身影,而且基本上沒有斷絕過,所以安迪何既然在第二步兵團服役,那就肯定參加過實戰。
而布魯斯在聽到安迪何是法國外籍兵團退役的後,當即饒有興趣的道:“那麼,你在法國外籍兵團服役時,是作為軍醫嗎?”
安迪何搖頭道:“不是,我不是軍醫,我在法國外籍兵團服役期間一直是個普通步兵,只是我偶爾客串一下醫護兵的角色。”
說完後,安迪何聳了聳肩,道:“其實,我這個人不怎麼喜歡醫生這個職業,我更喜歡刺激一些的生活,而醫生這個職業顯然不夠刺激,所以我在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院畢業之後,沒有回到巴西,也沒有留在美國,而是跑去了法國加,為了這件事,我老爸很生我的氣,他一直強烈要求我回巴西去,所以我現在開個診所,至少他不會天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巴西去了。”
高揚輕笑道:“為什麼不在巴西開診所呢?”
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