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揚嬉皮笑臉的道：“沒錯，你無條件地替我做兩次事，因為我是肯定不會讓你們全軍覆沒的啦，只是一次太少，太少了，我不讓你還命，你卻只是替我做一件事，我太虧了啊，所以兩次怎麼樣？”
耐特皺眉道：“我對你的感激之情正在飛速的消退，你要考慮好自己該說什麼。”
高揚還是伸著兩根手指道：“兩次嘛！你知道我不好意思讓你們真去送命的，所以一次你真的好意思？你好意思？”
耐特不屑的道：“你越來越像個商人了，這種事能討價還價嗎？”
“我本來就是商人啊，我是大老闆了好不好，要不然這樣好了，我退讓一步，你免費給我做三件事，但是呢，這三件事我讓你自己選擇做還是不做，不用你不惜一切代價的滿足我任何要求，因為必死的任務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去啊，所以你替我做三次事，但你能夠選擇做還是不做，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耐特額頭青筋直跳，然後他突然道：“兩次，再說我可不還你人情了！混蛋！”
高揚聳了聳肩，道：“好吧，那就兩次，記得你欠我兩次任務啊，免費的，這很重要，我不要你感激我，我只要你能記住欠我兩次任務就行。”
耐特恨恨的道：“市儈！”
高揚笑道：“商人嘛。”
笑著說了自己是商人後，高揚話鋒一轉，笑道：“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推薦一下啊，作為繼任者合適的。”
耐特立刻道：“有！”
高揚一愣道：“哦？真有啊！”
“真的有，同樣是華人，叫做張勇，綽號蚯蚓，我所見過最好計程車兵，我記得跟你提起過的。”
高揚想了想，道：“還真的提過，在索馬利亞的時候，怎麼你有聯絡？”
耐特搖頭道：“沒有聯絡，但你要找繼任者我覺得他是合適人選，讓你的經紀人找找吧，應該能聯絡上的。”
高揚把腿一拍，站了起來道：“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去找這個叫張勇的調查一下，回見。”
“等等。”
耐特一臉深思的道：“我想了想，我覺得你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那麼你這樣和我討價還價就值得深思了，你剛才說不需要我感激你？”
高揚嘆聲道：“看來你腦袋雖然方了點但還不傻，沒錯，我不需要你欠我命，我也不需要你感激我，朋友在危難之際伸把手很正常，不需要欠這欠哪的，夥計，做人就得有點兒人情味，懂嗎？再見。”
二千六百二十章 感悟
人生無常，生命很脆弱。
莉莉婭死了，高揚有些難過，但是談不上太難過，因為他見到了太多的死亡。
令高揚感到難過的主要原因，是他想不出崔勃在面對這些的時候該有多悲傷。
莉莉婭曾經死過一次，雖然後來證明那只是一個誤會，但崔勃已經遭受了一次打擊。
如果說莉莉婭第一次死的時候，崔勃和莉莉婭只是互相有些模糊的好感，但這一次，崔勃和莉莉婭卻是真正的相戀，而且這次莉莉婭也是真的死了。
兔子的女朋友死了，這對撒旦的某些人來說是件大事兒，比如對高揚來有李金方來說，還有對弗萊和格羅廖夫來說也是如此。
相識於微末，篳路藍縷，一路攜手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兄弟的女朋友死了，對高揚他們這幾個撒旦最老的成員來說絕不是件小事。
李金方陪著崔勃來了基輔，格羅廖夫需要留在葉門主持大局的。
看到莉莉婭那經過修飾的遺容時，崔勃哭的很傷心。
把最後單獨相處的機會留給了崔勃，李金方和高揚門外相對無語。
良久之後，李金方朝高揚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低聲道：“莉莉婭死了，天使也打殘了，接下來怎麼辦？”
高揚輕嘆一聲，道：“天使打殘了，但他們很快就能招募人手並擴張，莉莉婭死了，卻是什麼都沒了。”
李金方一臉感慨的道：“把莉莉婭託付給天使，還以為能保她平安，沒想到，這就是命啊。”
高揚苦聲道：“什麼命不命的，還是選擇的問題，我要是堅決點不讓莉莉婭回烏克蘭，她可能會恨我罵我，但她不會死，我放她回了烏克蘭上了戰場，那麼她當然就會很可能死於戰火，莉莉婭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不願享受富足安定的生活卻要回國當什麼民兵，她的堅持已經註定了這個下場，說到底，路是自己選的，自己選擇了什麼路，那就會是什麼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