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揚好奇的道:“那個克萊門斯,是什麼來頭?”
“克萊門斯。維特根斯坦,一個義大利裔的奧地利人,他的制槍和雕刻手法融合了義大利和奧地利的風格,巔峰期在1840年到1870年這三十年間,克萊門斯的作品有個特點,那就是他會在要送給某個人的作品,而且還是極為滿意的作品上雕刻一句諺語。”
說完之後,摩根聳了聳肩,道:“這把槍上刻得是的光榮的道路不是鮮花鋪成的,但我不知道這把槍是克萊門斯什麼時候的作品,也不知道是送給誰的,我查了很多資料,都沒有查到有關於這把槍的資料,你知道,古董槍只是一個冷門的收藏物件,資料遠不像主流藝術品那樣豐富。”
高揚笑道:“管他是送給誰的呢,反正槍在你手裡就行了。”
摩根摸了摸槍托上的哪行金字,一臉鬱悶的道:“我認識一個專家對於克萊門斯的作品很有研究,他應該能說出這把槍的來歷,而且他還能修復這把槍,因為這把槍的來源有些問題,本來我不打算向他請教了,可是現在來看,我必須請他幫我修復這把槍,把這行金字給去掉才行。”
高揚哈哈一笑,道:“槍給了你,麻煩也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實在無法忍受那行字,就把它修復的看不到好了。”
摩根點了點頭,一臉無奈的道:“我不怕有麻煩,相比較有可能的麻煩,這行字更加讓我無法接受,所以我必須馬上把這行字給解決掉才行。”
說完後,摩根拿出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