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時的最高目標,可問題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卻是少之又。
特點很明確,雖然高揚不可能透過一些片段和碎塊就知道黃油刀具體是如何作戰的,不過針對黃油刀極俗套卻又極有效而且還極難得的特點,高揚也還是能做出針對性安排的。
敵人快,那就迫使他們不得不慢下來。
怎麼讓敵人慢下來呢?高揚的對策是佈雷。
地雷這種武器很老套但絕不落伍,再厲害的部隊,再無敵的部隊,遇上地雷也得乖乖兒停下來,沒有例外。
準,這個其實也好對付,不管是聲波定位器還是領先時代好幾年的夜視儀,都可以看出黃油刀極為重視發現敵人,也致力於對敵人的準確定位。
針對這個準。高揚能做的就是採取一切遮蔽紅外線訊號的措施。對於聲波定位器沒有什麼太好的防範措施。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讓敵人有機會發射聲波定位器,就算敵人真的發射了聲波定位器,也只能讓敵人無法靠近就是了。
這個狠,就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了,作戰素質高,戰鬥意志強烈,對敵人不留活口下手狠,都能歸入到這個狠字的範疇之內。高揚所能做的就是你不怕死我更不怕,你死戰不退,我同樣也是寧死不退一步,你狠,我比你更狠,這個比的是實力,沒有什麼花招可言,就是看誰更厲害罷了。
最強的敵人,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了,而既然已經確認。那高揚要做的就是找個假想敵部隊,然後開始針對性的進行攻防演練。
誰來作為扮演黃油刀的假想敵?
除了黑魔鬼。還能有誰。
得知對手可能是黃油刀,最來勁的不是高揚,而是巴甫洛維奇。
位置不同,立場自然不同,想法也大不相同,高揚對黃油刀是極其的忌憚,和不遺餘力的防備,而把巴甫洛維奇呢,卻是巴不得黃油刀硬碰硬的幹上一仗。
託黃油刀的福,撒旦能和黑魔鬼好好的學點兒東西了。
黑魔鬼和撒旦分別扮演黃油刀的角色,雙方互相攻防,這還不算,撒旦和黑魔鬼還經常演練共同對黃油刀攻防戰的演習,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為了能隨時隨地的佈雷,能更好更快的佈雷,黑魔鬼把他們的佈雷技戰術和竅門什麼的,對撒旦是毫無保留的傾囊傳授。
說起佈雷尤其是佈設詭雷,學的最快表現最好的竟然是崔勃。
如果說狙擊手這個角色是崔勃苦練的結果,那佈雷就真的是他天分的體現了,天賦這東西,如果真到了能體現出來的地方,那還真是了不得。
和黃油刀的較量,必須以武力來做最終的解決,但黃油刀只是德約手中的一把刀,要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所有問題,還是得解決德約。
要想幹掉德約,就又得回到一個老調重彈的問題上。
情報,沒有情報,一切都是扯淡。
六天了,高揚一直是最累的那個人,這種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要他來親自處理,面臨的環境之複雜又讓他不得不打起全部的精神,所以和黑魔鬼的訓練以及演習對他來說非但不是苦差,反而是難得能放鬆一下精神的時刻。
黑魔鬼和撒旦還在進行演練,高揚卻獨自離開了,因為他不可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訓練上。
高揚單獨到了他的辦公室,出去辦事的丹尼斯和紐蘭託瓦回來了,他必須和他們見面,以便做出下一步的部署。
“葉爾根尼斯找到了嗎?”
略帶著些疲憊的坐下之後,高揚直接問出了他關心的問題。
紐蘭託瓦沉聲道:“找到了,他還在基輔,躲在了一個親戚家裡。”
高揚皺眉道:“我以為他逃離烏克蘭了呢,怎麼還在基輔。”
紐蘭託瓦攤手道:“你給他時間期限後,我們的人一直盯著他,雖然讓他把跟梢的人甩掉躲了起來,但他沒機會離開基輔的。”
高揚呼了口氣,沉聲道:“找到他就好,我給了他期限,也給了他機會,而他卻直接就跑了,就算不是內鬼,也不能留著他了,我得說話算話,找幾個人去處理掉他吧。”
丹尼斯輕聲道:“他現在和老婆孩子一起,如果不是監視他的家人,我們還找不到他呢,他的家人怎麼處理?”
高揚思索了片刻,搖頭嘆道:“我還是不夠狠啊,算了,把葉爾根尼斯處理掉,但放過他的家人,除非他的家人危害到了我們的安全,葉爾根尼斯的責任讓他自己來擔,沒必要禍及家人。”
紐蘭託瓦點頭道:“明白了,我們這就